一点主动权都没有?
真的找错人了吗?
党廉政发出一阵苦笑,冲向童小颜,站在她的面前,看看她,咋舌。
“童小颜,给你听一个东西!”
党廉政将电话录音重新放了一遍:我和童小颜已经不存在任何关系了
不存在任何关系?
童小颜听着,心里一下子就凉了下来,她慢慢地跌落在地上,哭了起来。
“哭丧啊!没用的女人,连一个男人都降不住,你白混了!跟那个王八蛋混一场,便宜他了?”
党廉政气急败坏的。
他也不知道在生谁的气,当看见童小颜伤心的样子,他又说不下去了,“哼”的一声,摔门而出。
童小颜泪眼朦胧,慢慢地站起来,转身,又呆滞地看着窗外,她为什么子啊这儿受罪?
她凭什么总是任人欺负?
她为什么不能把我自己的命运?
童小颜越想越不甘心,她不要这样的自己,也不要如此这般懦弱的人生,总是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样,这似乎是她的常态,但这不是她的想要的生活状态。
党廉政跑到客厅,摊在凳子上,左右一想,哪里都不对劲!
他是绑匪,怎么变得如此没有张力?
卓秦风在玩什么?
他在玩心里战术吗?
那好,谁怕谁?有的是时间,大家都耗着,只要童小颜不会饿死!
党廉政在凳子上倒了下来,将自己放平,闭上眼睛,他真感觉到了困倦。
渐渐地,党廉政睡着了。
他开始做梦
他梦见一场豪华的婚礼,新娘是任菲菲,最让他兴奋的,不是这个,而是,新郎真的是他自己。
党廉政继续做着他的白日梦,满脸笑容。
而此刻,在房间里,童小颜却在哭泣。
卓秦风无情无义的话,总是回想在她的耳边,她不想在意,但是脑子总是会想起。
童小颜“腾”的一声,站了起来。
她在房间里溜达了一圈,四处张望,屋顶有水滴渗透进来。
童小颜打了一个寒颤,郊外的气温,比起郊区,更冷,她下意识地拿起手,摸摸自己的冰凉的手臂。
忽然之间,一阵狂风吹来,击打在窗玻璃上,“哐当”一声,玻璃碎了一地。
童小颜下了一跳,惊慌失措,往后退了几步。
又是一阵风吹来,袭击在房间里,也袭击在她的皮肤里,好冷!
要是有一件外套该有多好?
她抬头,环顾四周,突然之间,她的眼睛定格在一个破旧的衣柜上面,童小颜立马破涕为笑,走向衣柜,将衣柜打开,琳琅满目的旧衣物,出现在她的眼前。
童小颜挑了一下,每一件都是男士的?难道这一家的人,没有女的吗?
她想了一下,应该是党廉政家里的旧房子。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很冷。
不管那么多,随便取了一件男士的外套穿上。
她扣上扣子,往衣柜前一站,男士的短款外套,在她的身上挂着,就是宽松的掖地长裙。
她看着自己的样子,会心地笑了起来。
童小颜后退了几步,低头看看自己,转了好几圈。
看着自己身上宽松的衣服飞舞起来,她无忧无虑地笑了起来。
不过,仅仅一瞬间的功夫,当她记起身处危险境地,她脸上甜美的笑容瞬间即逝。
一抹浅浅的忧愁,又浮现在她的脸上。
怎么办?党廉政要的是卓秦风的股份,而卓秦风
想到这里,童小颜一脸忧虑,她居然有一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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