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旁边桌上吃饭的一个年轻人。“冰原”名字似曾熟悉。竹逸迷迷糊糊。年轻人走过来,脚步虎虎生风,“竹逸老师?”那个叫冰原的小伙子惊呼。竹逸抬眼看了看他,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喉头有异物喷涌而出。来不及躲闪吐了小伙一身。“竹老师,你醉了,我送你回去。你住哪儿?”竹逸指了指包,冰原打开包找到房卡上的地址。“我送她回去了,她是我们的老师。”冰原和老板娘打过招呼,半搀半抱把竹逸送到副驾驶座上,帮她系好安全带,带她回了206。
半夜竹逸口渴,她摸索着起身倒水,她的响声弄醒了冰原,
看她在找水杯,赶忙上前帮她。竹逸喝完水,冰原扶她躺下。竹逸借着昏暗的壁灯,看到一个穿睡衣的高大挺拔的身形,“你好些了吗?”冰原望着她问。背对的灯影里竹逸定定的看着他黑色的短发,英俊的五官,桀骜的表情。“高立!她错神低呼。手臂自然缠上了他脖颈。高大的身影迟疑了下,望着她因酒精麻醉而迷离妩媚的眼神,身体躁热,他慢慢俯身盖住她,嘴唇吻住她的嘴唇,起先试探,见她并不抵触,继而狂野,热烈起来,手臂有力的环住她的腰身,身体有力的碾压着她的身体,斗士般发起全面攻势,时而狂风骤雨,时而和风细雨,竹逸的身体完全被他带动起来,一会飞上云端,一会坠入深谷。她陶醉其中不能自已。两个多小时,两人精疲力尽相拥睡去。阳光透过纱幔洒在床上,浓烈一片。竹逸醒来,头晕脑胀,她按住发疼的脑仁。侧头,一个年轻英俊的的男子躺在自己枕边,赤身裸体,手臂还环在自己赤裸的胸前睡着,她吃惊不小,惊叫着拿开男子的手,抓起被围到自己身上,抓起床头的水杯冲那人喊:“你是谁?怎么睡在我房间,还还还······”她指指他又指指自己,暗暗祈祷昨晚没发生什么。冰原被她吵醒,看她惊呼生气的样子,淡定的揉揉惺忪的的眼睛,问:“几点了?”竹逸又好气又好笑,看看他的从容淡定,她冷静了下,也许昨晚没有自己想的那样发生了什么?要不他怎么这么淡定从容,再说,这么年轻,这么英俊,自己也不怎么吃亏吗?这么想,她理了理头发,平复了一下情绪,看了一下钟表说:“九点半了。”“这么晚了。”他说着站起身,竹逸吓得赶紧闭了眼睛大叫:“你,你!”冰原赤身裸身站在床边看到她这副模样,不由笑出声来,一边穿睡袍一边打趣:“昨晚你很嗨啊!”什么?这小子竟然开这种大不敬的玩笑,她又羞又气。可又不好发作,压着火气试探的问他:“我们昨晚没发生什么吧?”“你希望不发生什么呢?还是希望发生点什么呢?”那小子问,嬉皮笑脸地。现在这孩子是怎么了?神经大条?玩世不恭?见竹逸面红耳赤强忍着怒气语塞。他胜利的冲竹逸眨了下左眼。竹逸有种被捉弄的气恼。那小子抓起电话,拨通说:“社长,我请个假!”他开了免提,那边传来一阵咆哮:“几点了?你个瓜娃子才想起请假,这个月你几次了,还打不打算干了,不干趁早辞职。”冰原刚想解释些什么,那边挂了电话。他看竹逸望向这边尴尬一摊手,继而做个鬼脸,不去理会刚才的事。他进到卫生间去冲澡,卫生间是那种透明玻璃的,他也不落下百叶窗,就那么打开水龙头在竹逸面前冲了起来,竹逸望着他吃惊的张大了嘴巴。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奔放了?她摇头,可还是被他吸引住了眼球:麦色的皮肤,饱满的肱二头肌,八块腹肌完美排列,看得竹逸热血上涌。这时冲完头发的冰原见她像见了洪水猛兽般张大了嘴巴望着自己,突然调皮地在她面前做了个健美p一ss。竹逸吃惊,赶紧收起自己快掉了的下巴。扭头转身装作去收拾衣物。手里抓了什么她浑然不知。冰原健康青春四溢的身体肌肤魔鬼般在她脑海里走片。“把我的衣服还我吧?”冰原围着浴巾出现在她面前,阳光青春活力四射,她一时没回过身来,冰原趁她不注意一下将她扑倒在床上,身子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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