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藏在暗处,进来是虽然故意躲了官兵,但还是觉得心里咯噔一下,未免太过容易了。但他不会打退堂鼓,而是一直往里面去,更加小心便是。
令牌在柳老爷身上挂着,男人必须出其不意。这对他来说是个一定要露面的活,因为他不是神偷。若问到时候如何脱身?当然是直接对打,钻人中空隙逃出去,外面有人接应他,这是最笨的办法。但是所有的计谋都有太多的风险,他们已经损失了一个桃枝,时间又紧急,不能再等了。
柳老爷在房中睡觉,外衣挂在架子上,令牌还在他的腰上挂着。
一个黑影从门口闪过去,刘书生先一步捂住了左监的嘴巴,怕他出声。
这就来了,看来真的是按捺不住了。
男人一手按在窗子上,另一只手臂发力,于无声中将窗户取了下来。他们住的地方也一直是木头的窗子,这方法试了很多遍,不会有差错。
他将脑袋先伸进去,侧过身体,一半的背露在外面,一只脚接着另一只脚,为了防止守夜的官兵发现。男人以极快的速度进去之后又将窗户假装放了上去。
他慢慢地靠近柳老爷的床边,刚伸手过去,就被人抓住,看来还是有诈。柳老爷坐起来,男人一下伸出手罩在他的嘴巴上不让他呼喊,另一只手在他的躲闪间伸向那块令牌。
太过专心,以至于被柳老爷踢了小腿,疼痛传来,他也不动,柳老爷没想到,忽然愣住,就被他抢下了令牌。
拿了东西便想走,柳老爷一把拽住他,这下也可以说话了,大喊一声:“屋里有刺客。”
火光冲天,映红了男人的脸颊,他不顾柳老爷的拖拽,直接将衣服撕裂向前奔去。他是从窗户逃走的,接着窗框的高度一下子跃到另一个屋顶上。
左监在屋子里低语:“我们不出手吗?”
刘书生摇摇头:“比他更重要的是那一群人,我们需要找到他们的老窝,一锅端比一个一个抓住来的爽快。”
屋顶上的男人极速奔走,空当还用牙咬了咬手中的令牌,磕的牙疼,是真的金子做的。
下面的士兵努力表现出奋战的样子,却没有一个人上来。男人挑衅般地勾勾手指,左监在暗处看到了,指着他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他刚高兴完,院子里进来一排弓箭手,这样便不敢怠慢了。男人走的快,很难瞄准,但是嗖嗖的冷箭还是一根接着一根飞起来,他左躲右闪,险些掉下去。快要到围墙的时候,男人一个大步就要跨出去,余光看到一支箭冲着他的侧面飞过来。
有人从前面猛地拉了男人一下,才让他躲过去。
“报告老爷,这贼人还有同党在外面接应。”
“追!此等毛贼,竟然敢来偷老夫的令牌。”
“是。”
众士兵打着火把追出去,男人和同伙飞奔至一座大山下,忽然兵分两路。跟上的士兵一反应,也将所有士兵分成了两拨继续追击。
他们刚刚进入密林时,就再也见不到毛贼的身影,众人跟着领头的转了几圈,最后两拨竟然碰了头,那两人的去向,却都不得而知。
有人气愤地嚷嚷了一句:“这林子!”
回去自然是无功而返,柳老爷像早就料到了,坐在厅堂里与七王爷高熙云一同饮茶。
“这是普洱的味道。”
柳老爷陶醉地晃晃脑袋:“不差。”
“柳老爷,最近可有芙蓉淑人的消息?”
她失踪了,还是自愿出走的,这让高熙云十分费解,好端端地要离家出走,还写了那么决绝的话。一下子将他们分为了两路人,难道她真的不怕皇上下一个全国通缉令将她抓住关起来。或许在他心里,以为黄兄并不在乎吧。
而且她失踪,刘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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