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奴婢没这个意思。”
“别废话,快换衣服。”
“娘娘,您说如果那个梅寒川真看上一两个青楼女子,咱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少爷在里面嫖,咱们在外面守呗,我巴不得这样呢!最好他能玩上这么一夜,那样咱们的书就安全了。”
“娘娘说的对!”
“一会我就叫你阿玉,你叫我阿璃,别忘了。”
“是,娘娘不,阿璃。”
两人在成衣店如何对话,梅寒川自是不知,当梅寒川见两人书童打扮也是吃了一惊,不过转念一想也就想通——叶琉璃这人从来不按套路出牌,若真老老实实才有诡异。
不过正如同叶琉璃所说,他很愿意与她打交代,不为别的,就为这反套路。
三人直接便去了溱州城内最大的青楼——翠怡楼。
这个时候太阳还未落山,艳粉街上行人很少,翠怡楼也在卸门板,青楼女子们懒洋洋的起床梳洗,老鸨柳娘早早上了妆,来回巡视,小丫鬟们打扫大厅和雅间,将那桌椅擦得干干净净,闪着亮光。
几名龟公打着哈欠出来,一边骂骂咧咧的讲着荤笑话,一边拿了扫把有一下没一下的清扫大门口,应付差事。
马车在翠怡楼门前停下,紧接着梅寒川等三人便下了马车。
梅寒川先下马车,随后便回身去接某人。
但一回头,却见叶琉璃自己蹦了下来,开始打量翠怡楼,嘟囔着,“这就是传说中的青楼?果然和影视剧上的相似,啧啧,艺术不愧是来源于生活。不过翠怡楼可比影视剧里的豪华多了,那些成片的灯笼到了夜晚怕都要点亮吧,一定很好看。”
梅寒川挑了挑眉,“失望了吗?”
“没有没有,翠怡楼真不错,多谢梅公子,梅公子和翠怡楼里哪位姑娘熟悉?”
“”
梅寒川额头青筋暴起,“在下说过多少次,在下从不去青楼,也不碰青楼女子。”
叶琉璃耸耸肩,“你呀,身在福中不知福,这里可以光明正大的逛窑子,如果你出生在现代,逛窑子是要犯法进监狱的。”
“”梅寒川,“现代?”
“别在意这些细节,走,我们进去。”叶琉璃抬腿便准备进去。
正在这时,懒洋洋的龟公上前,“喂,你们干啥的,咱们翠怡楼还没营业呢。”
叶琉璃掏出一把碎银子,随意往龟公面前一扔,“营业还是没营业?”
一群龟公蜂拥而至,立刻开始抢夺碎银子,“营业,营业,咱们翠怡楼是整条街营业最早,最敬业的了,咱们翠怡楼的姑娘也都最勤快!”龟公们一反之前的懒洋洋,一下子殷勤起来。
要知道,平日里恩客打赏都是给老鸨和姑娘,龟公们磨破了嘴皮子都很少能落点赏钱,有时候龟公们只恨自己不是女儿身,不然也能卖上一卖。
但今天这位爷儿可不是,先不说其容貌多么俊美c气质多么高贵,便是小厮都出手阔绰,可见富得流油!
已有龟公冲了进去通知老鸨,富得流油的恩客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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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一听,赶忙扭着小腰冲了出来,一看梅寒川立刻笑开了花,“呦,这不是找外域舞女的那位公子吗?敢问公子,那舞女可找到?”
不提舞女还好,一提舞女,梅寒川便想起自己身负重伤忍着疼痛把整个溱州青楼都走一圈的窘境,冷冷的瞪向叶琉璃。
叶琉璃道,“哎呀,这位小姐姐可真美,是花魁吗?小姐姐长得可真好看啊。”对着老鸨说。
老鸨一愣,这才看向两名小厮。
这一见眼前一亮,却见两名小厮一个眉清目秀个明眸锆齿。
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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