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府。
主院。
缠绵过后,两个人再次遇到了一个问题。
穿着雪白丝绸里衣的两个人蹲在床上,姿态十分诡异。
“被子又脏了,”叶琉璃无奈叹了口气,而后愤怒地挥拳头,“你没事流什么鼻血?也不是第一次见,老夫老妻的脱了衣服你就流鼻血,像话吗?”
东方洌十分委屈,“我我也不是有意的?当时你脱了衣服,我就觉得好美,我的夫人为什么这么美,然后鼻子一热就”
叶琉璃只觉得无力,“那你发现流鼻血了,找个东西擦一下或者拍些冷水止血,你为什么还坚持那个?最后弄的满被子都是血,搞不好外人还以为我们多么激烈,我得大出血而死。”
她冤枉,流血的真的不是她!
东方洌不高兴,“闭嘴,我不是说过,以后不许说什么死?”
叶琉璃发现自己只要提“死”,东方洌是真的发怒,然而他发怒时,她非但不害怕,反倒心里甜滋滋的,“好吧,以后我不说就是,但这被子怎么办?”
东方洌无奈地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办?去洗吧。”
于是,两个人再次把被子褥子卷了卷,暗搓搓地跑到王府东侧的小湖去洗被子去了。
明月皎皎,天地之间一片银色。
却见静静的小湖旁边,两个身影鬼鬼祟祟的跑来,身材娇小的那个引路,身材高大的扛着一个好大的包袱。
到了湖边,开始拆包袱,紧接着洗了起来。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叶琉璃顺手将皂豆也带来,很快,血迹便洗了干净。
“这里的水好像脏了。”东方洌道。
叶琉璃看了看,也发现,皂豆的泡沫一时间散不去,便指挥,“你脱裤子到深水区,把这被单洗一洗。”
“”东方洌想到那辣眼睛的画面,连忙摇头,“不行,如果真有侍卫过来,看我没穿衣服,这有碍本王的威严。”
叶琉璃也不是浑人,想想也能理解,“那我脱?”
“更不行!”东方洌想也不想就大喊。
叶琉璃吃吃地笑了起来,“你把裤脚卷起来,淌水过去,总可以了吧?”
东方洌也同意,便脱了鞋袜,在叶琉璃的帮助下卷了裤脚,拽着沉重的被单向湖里走,紧接着开始洗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所有被单都浆洗完,两个人又一人拽一边的合力拧干,最后将湿着的被单床单都挂在树上,这样歇了下来。
两人先是坐在湖边的草地上,刚刚入夏,最是舒服的时节,何况刚刚劳动完,周身一层薄汗,这般吹着暖暖的小风散汗真乃人生享受。
他长臂一伸,将她揽住,随后两个人一起躺在草地上,欣赏夜幕中明亮的月。
“琉璃你知道吗,我现在觉得好幸福,并非拥有什么权利c财富,就这样与心爱的人在一起,哪怕只是洗洗被子都开心。”
叶琉璃扭头看着他,眨了眨眼,“还真是个合格的经济适用男。”
“什么?”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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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东方洌眉头微皱,“为什么你时不时说出的词语,我听不懂?”
“之前不是和你解释过了?民间的词汇多了去了,你在宫中长大,能听过这么多词儿?”叶琉璃哄骗到,但突然想起某件事,面色认真下来,“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董昌胥真的会按照你设计的一步一步走下去?明天中午太子就要到了,如果董昌胥真的没下手,岂不就糟糕了?”
东方洌轻笑出声。
清澈的声音若流水一般,沁人心脾。
他转过身,侧卧在草地上,一只手撑着自己的头,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面颊,“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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