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势如何?可能度得?”袁术牛逼轰轰的躺靠于战车之上,伸着懒腰慵懒的对斥候问道
“启禀主公,此河虽辽阔但却不深。当下又并非雨季,故而想要渡河并不困难,只需找一处平缓浅滩即可。”斥候道
“可曾找到那种浅滩?”袁术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继续懒洋洋的开口道狂傲之色溢于言表。
“回禀主公,当下我等探得三处可过河之处,这三处地点渡河最深处不过齐腰而已。”斥候继续恭敬的答道
“好吧,你带领张勋将军逐个看一番,由打何处渡河由张勋拿主意即可。”袁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
“主公不可,此次不待后军抵达便贸然行军已然算得是兵行险着了,当下主公当万事小心才是,休要一时大意中了小人的奸计啊。”就当斥候预要领着张勋离去之时,军士阎象却是急忙跪倒在了袁术战车前悲乎道
“又是你?前番你就推三阻四,说什么笼络到十里坡守将乃是奸计,关隘之中必有埋伏,还说什么我等若是轻信必将死无葬身之地。可结果呢?我军死了吗?难道你眼前这五万大军都是鬼吗?”一见又是这个多事的阎象跳出来找事,袁术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老猫一般,顿时一跃而起,声嘶力竭的咆哮道
而阎象对于袁术的过激表现却是完全不以为然,仍旧没有半分妥协的意思,跪在袁术战车前是稳如泰山,雷打不动。
似乎是早已对袁术这种过激表现司空见惯,依然不为所动道:“主公须知小心驶得万年船,凡事多谨慎一些绝无坏处。当今之势江东地界已然是主公囊中之物,主公又何必急于一时?以象愚见,主公还当稳扎稳打,搭设起浮桥。之后在命大军平稳通过才是正理。”
“混账,本将军戎马多年,此生历经大小战阵无数。这行军打仗之事还要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来教不成?前番你就横拦竖挡不让我进兵,如今又来阻碍行程。口口声声江东已是我囊中之物,但你可知我老巢空虚,为了这次可以一蹴而就,本将军几乎已经调空了扬州兵马。如今那徐州的大耳贼,荆州的老不死刘表,还有一些不入流的货色们均趁势在偷偷向我扬州边境调动人马,一旦这江东之战不能够速战速决后院必然起火。亏你还妄称谋士,曾经做过本将军主簿之人,居然连如此肤浅的道理都不懂吗?”袁术是越说越怒,凶狠的目光几预将阎象杀死。
“主公乃当世雄主,雄才伟略之大能。既然主公敢调来如此多的兵马心中必有所依仗,料想在主公的安排之下后方暂且定然无事。可眼前之战却是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即便是丢了老巢日后还可再夺回来,因为主公手中十万大军尚存。可一旦主公此战败了,那可是真真正正的一无所有了,手中没有了震慑宵小的骄兵悍将则后方必乱。眼下失败后又要马上退走。如此一来天下之大恐怕再无主公立锥之地啊。”阎象继续苦口婆心的苦劝。
“够了,本将军不想在听到你的声音。此事我意已决,大军即刻渡河。若再聒噪休怪本将军不念你之前功绩砍了你的脑袋。”面对这个阎象袁术着实心累,不想再与之纠缠不休,当即直接封了那厮的口。
可是阎象此人却是执拗的可怕,一见袁术话语居然如此决绝当即也范了倔脾气,一把揽住了拉袁术战车的马匹倔强道:“今日只要象还有一口气,便不会让主公前进一步。主公若要执意冒险前行便在象的尸体上踏过去吧。”
“哇呀呀呀!!!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焉敢如此?来人!来人!将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给本将军丢入河中寖死”袁术已然彻底崩溃了,状若疯癫的嘶声咆哮怒骂不止。
“主公息怒!”见状袁术身边的将领们顿时呼啦啦的跪倒一大片为阎象求情。
“主公息怒,军师之言虽有些过激,但出发点却是都为主公着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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