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我这样?”他坏得不紧不慢。
“你、你禽兽!”她心慌得口不择言。
“是,我是禽兽。”又怎样?
这个男人忍了一整天,现在浑身肌ròu贲张,抖擞的样子,定要一骋邪yù。
见李舒心紧张得红晕四起,骆仲晏的幸福感愈加强烈,简直涨满了胸膛。
想想婚后的夫妻生活,满是细碎的小幸福。
按了她的小脑袋揉进怀里,骆仲晏逗她:“哎哟我的傻姑娘,你知不知道,爷爷让你给nǎinǎi上香,就算是认你了。”骆仲晏摸着她的头发说,“现在爸又把户口本拿出来了。爷爷和爸那么着急把我许给你,还不是盼咱俩早日洞房?”
他的坏笑带着喉间轻轻的摩擦,xìng感得要命。更要命的是他呼吸太近了,李舒心浑身痒痒,想躲没处躲。
舌头被他咬的发麻,又抵开她的牙齿,深深的往里探,触到她的舌尖后,完全不能放了,李舒心脸发烫,听到骆仲晏吮吸自己的啧啧放dàng声。
哎呀,太火热了。
这个男人到底怎么了?干嘛这么吻?
李舒心不知道风暴yù来,连连求饶。
骆仲晏差点儿就心软了。
熟料耳边突然掠过一个声音,是父亲的声音。那是骆仲晏拿了户口本临出门时,父亲瞥他一眼后的叮嘱:“年轻男人要知节制,量力而行。”
啧。
不爱听。他什么时候不节制了?那事儿上,他就没见识过自己的能力极限,怎么量力?老爸太不了解自己儿子了,这是拿他骆仲晏的身体当草纸么?
再说了,他决不能辜负爷爷和赵婶婶的一片苦心呵。
于情于理都不能放过这个小女人,骆仲晏一口吻下去。
他的吻一向很深,李舒心的唇嫩得直淌汁儿,弹xìng十足,又软又滑。一记舌吻,爽得她不知道天南地北。
“想叫就大点声儿。”骆仲晏目光粘住她,突然低语,“我爱听,乖老婆。别怕,别怕,大点儿声,这屋隔音特好。”
李舒心才不信他,压抑着轻哼,越是这样,越给男人身心极大满足。
月夜很明亮,月光透窗,害羞地洒在那可以滚啊滚的床。
……
那天晚上,李舒心的两只眼睛分别有了名字,是骆仲晏起的。
骆仲晏吻着她的眼皮呢喃:“哎,特么的,天怎么还不亮呢?”
“你要干什么?”
“带你领证去啊。”
李舒心羞红脸,矫情了:“谁要嫁给你!”
推开他就要起身,骆仲晏哪里肯放人,长臂一伸要来捞她,她一闪身,来不及穿拖鞋,小白脚光着,一溜小跑进了沐浴间。尤不知高兴得太早,浴室湿滑,她脚底一溜,差点儿扑跪在地。
“喂!”后头男人紧张的吼声之后,是有惊无险的促狭,“小心啊,渊渊她娘……别动别动,我说,脚扭了没有?等会儿,渊儿她爸就来……”
骆仲晏说着长腿落地,几步跟过来,却被浴室门板撞了鼻尖。
李舒心甩上浴室门,心跳隆隆。
只因那个称呼,教李舒心一悚。
☆、第四十二章 丈母娘大人
莲蓬头哗啦啦,李舒心渐渐听不清骆仲晏说话。
骆仲晏说,想想真好,也真特么不可思议啊,等结了婚领养了渊渊,我们就成了家长,为人父母知道么,你就是渊渊的亲妈,我就是渊渊的亲爸……
李舒心把水开得更大了,言语不能。只因她一直是的,她原本就是渊渊的亲妈。
真相横亘在那里,她做不到瞒他一辈子。她必须要告诉骆仲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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