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只听“嗖”的一声,一只箭从我的眼前经过。要不是我刚才见机的快,恐怕此时那女人已经不能站着说话了。
“喂你干嘛!抓着我干嘛,我告诉你哦,你再不放手,我就告你非礼了呀啊”
我没有心情去听她说这些,因为这时那风衣男手中的动作又动了,不用猜我就知道他想干嘛。
这次我的动作更大胆了,我甚至考虑都没有考虑,就搂着那女记者扑到了地上。
很明显,那黑衣男人的这一箭又落空了。而且我还清晰地看到他的脸上露出失望c不甘c愤怒的表情。
“你这个变态你干嘛!非礼了!”
女人讨厌的声音再次传来,而且声音很大。说实话,我当时感觉很无语,明明是我救了她两次,可是到头来竟然背上了变态的称号,这尼玛就尴尬了。
伴随着一阵嘹亮的警笛声,那风衣男突然不见了,而且他是朝哪个方向走的我都没有看清。
直到此时,我才缓缓拉着那女记者站了起来,而且眼睛仍旧四处张望着,希望可以再次发现那风衣男的行踪。
谁知
“啪!”一声脆响,那女人竟然扇了我一耳光。
我一愣,回过神来,盯着她说:“你干嘛!”
“你说干嘛,你这个变态,你这个色狼,你你还说我干嘛”
女人伸出手指,指着我,瞋目切齿地说道。而且那样子就好像恨不得一口吃了我。
“小姐,刚才”
我正准备解释刚才的情况,这时我看到她左手微动,看样子又要扇我耳光。
刚才我分神之际才一不小心被她得逞,这一次当然不会再轻易让她得手了。
就在她刚举起手,手掌还有到我的眼前,我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柔荑。
“小姐,你听我解释,刚才的情况很危险。”
“危险你妹呀,我看你就是趁机揩油,你这样的人劳资见的多了我告诉你,以前你这种人,劳资见一个打一个,见两个打一双。还想给我装,你嫩了点你放手,你放开我!”
女人很显然不给我解释的机会,而且看她的架势,我就是再说什么她也是不会相信的了。
后来,我也不想解释了,甚至不想再和她多说一句话,因为像这么刁蛮任性的姑娘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而且这女人言语泼辣,满口劳资劳资的,我甚至是对她产生了深深的厌恶。
恰巧这时,警车已经来到了我们的眼前。我看到同事们都下了车,这才走过去主动打着招呼。
可谁知那个女记者也跟了过来,而且对着我的顶头上司陈万年说:“警察同志,刚才你们的这名警员意图非礼我。你得给我个说法。”
陈万年是我们警队的大队长,四十多岁,一张标准的国字脸,脸上正气凛然,看到他,甚至都不用猜,就知道他是干嘛的。
陈万年看了她一眼并没有理会,而是绕过她,接着看了一眼地上的女尸对我说道:“付翊,什么情况?”
付翊是我的名字,一名刚从警校毕业的警员,来到这座山间小城已经半年了。本来日子还算平淡,谁知道遇到了这样的事。
“死者生前面目狰狞,瞬间导致整个身体自燃,而且她临死前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我想这件案子应该是谋杀。”听到他问,我知道他是问女尸的事,这才从专业角度说了我个人的观点。
“什么话?”
“她说彼岸花。”
“彼岸花?”陈万年很明显不知道这彼岸花,到底是什么,只见他眼神疑惑地看着我。
说实话,不但是他,就连我心头也是一片茫然,印象中这彼岸花是传说中才会盛开的花,又名曼陀罗花。可是在现实中却是没有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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