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许佑宁攥着链子看向康瑞城,神色已经变得嗔怒,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康瑞城不以为意的样子,淡淡的说,“放心,只要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它就是一条普通的项链。”
“”
许佑宁一下子听出康瑞城的言外之音如果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这条项链就会变成一个致命的武器。
至于什么是异常情况
只要陆薄言和穆司爵有什么异常的动静,或者许佑宁接触到了穆司爵,在康瑞城看来,都算是异常情况吧。
康瑞城的防备升级到这个程度的话,陆薄言和穆司爵的计划,会受到很大的阻碍。
可是,许佑宁不能流露出担忧。
这种时候,她只能流露出对康瑞城这种做法的不理解和愤怒。
许佑宁摇摇头,想笑又笑不出来的样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康瑞城:“你不相信我
?”
康瑞城看着许佑宁,轻声安抚道:“阿宁,你冷静一点。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陆薄言和穆司爵。”
许佑宁觉得可笑,嗤笑了一声,扯了扯脖子上的项链:“这个东西呢,你打算怎么解释?”
“阿宁,我不需要向你解释。”康瑞城的声音温柔不再,目光渐渐失去温度,只剩下一种冰冷的铁血,“陆薄言和穆司爵是我的敌人,今天晚上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他们一定会有所动作,我不应该采取措施吗?”
许佑宁越听越觉得可笑,唇角的哂谑又深刻了几分:“你所谓的措施,就是在我的身上安装一个定|时|炸|弹吗?”
她猜到了,按照康瑞城一挂的习惯,她脖子上的那条项链里,藏着一枚体积虽小,杀伤力却一点不小的炸|弹。
炸弹一旦爆炸,不会造成大范围的伤害,但是,她必死无疑。
至于康瑞城为什么要这么做
原因很简单。
他宁愿毁了许佑宁,也不愿意让穆司爵把许佑宁带回去。
他猜到陆薄言和穆司爵会有动作,如果陆薄言和穆司爵的计划成功了,许佑宁脱离了他的控制,他就引爆炸弹。
他得不到的东西,也不会让其他人得到。
许佑宁的确想逃跑,但是,她还是觉得康瑞城的方法很可笑。
康瑞城口口声声说爱她,又说他这次只是想提防陆薄言和穆司爵。
如果他想提防陆薄言和穆司爵,明明有千百种防备的方法,为什么要在她的脖子上挂一颗炸弹?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不相信她吧?
又或者说,他所谓的爱,根本就是虚伪的。
真的爱一个人,就应该想尽办法让她幸福,哪怕给她幸福的人不是自己,也根本无所谓。
真的爱一个人,是怕她受到伤害,而不是想伤害她。
康瑞城这种带着毁灭性的爱,太可怕了。
可是,康瑞城并不觉得他这个举动有任何不妥,理所当然的说:“阿宁,我希望你可以理解我。”
许佑宁冷笑了一声,怒视着康瑞城,一字一句的说:“我没办法理解你!”
“”康瑞城皱了皱眉,并没有示软,语气反而变成了警告,“阿宁,这种时候,你应该听我的话!”
“不要叫我听你的话!”许佑宁的怒火瞬间喷薄而出,几乎要将整个车厢都点燃,怒斥道,“你在怀疑我,有什么资格叫我听你的话!?”
就算康瑞城没有怀疑她,他也是杀害她外婆的凶手。
他到底有什么资格,要求她听他的话?
“我说过了,我怀疑的是陆薄言和穆司爵!”康瑞城气场全开,迎上许佑宁的目光,试图把她的气焰压下去,逐字逐句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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