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能活的长久。”黑袍的声音阴恻恻的,带着渗人的死亡的气息,无孔不入,渗入每一个毛孔里,令人不寒而栗。
桃心儿唇角缓缓一勾,到底鹿死谁手,到底谁能笑
到最后,还未可知呢。她可不是谁都能威胁的。
“供词伪造好了吗?”桃心儿俯身看着尚未转醒的笙歌,头也不抬地问道。
桃心儿与黑袍原本商应的计划是,桃心儿借笙歌之手下软骨香,黑袍再安排人下噬神之毒,事成后,杀了笙歌,让笙歌留下血书一封,自认她是受白染之命,盗了桃心儿的软骨香,帮助白染刺杀怡红公子。
以此将罪名都归揽在白染身上。
先毒杀画心,再让白染陪葬,一箭双雕。
可他们失败了,画心竟然没死!
这就意味着,双毒很有可能已经被画心识破,桃心儿知道,以画心的聪慧,很快会从笙歌身上彻查到她身上,再从她身上牵连出她身后的神秘人。
如今形势并不乐观,桃心儿见黑袍默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不由冷笑,“如今我们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若是我被牵连进来,你一样跑不了。”
“这根绳上系的,从来就只有你。”黑袍亦冷声一笑,笑得满是轻蔑。
桃心儿了然,她在明,黑袍在暗,黑袍行事谨慎诡秘,就连她都不知道另一种毒黑袍是怎么下的,她竟抓不到他任何马脚。
虽然桃心儿隐隐能猜到他的身份,却也只是口说无凭的猜测罢了,以那人的位高权重,定不会有人信她一面之词的。
“我与阁下志同道合,阁下该不会见死不救,想杀那个女人可不是轻而易举的,这世上,只有我最了解她,知道她的厉害,也知道她的软肋,我若出了事,你会失去一个很的力的帮手。”
桃心儿见威胁不成,便改为利诱,然,黑袍依旧无动于衷。
“自保都不能的废物,还有什么资格谈以后?”黑袍笑得冷冽又嘲讽,幽幽提醒道,“如今之计,只能将水搅混,越混,牵扯的人越多,便会越无暇顾及于你。”
“这水清的很,软骨香只有我有,如何搅浑?”
“软骨香并非致命毒药,重点在我下的毒。而我用的毒可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你只需一口咬定并不知情,全是那个婢子所为,其他,我自会安排好。”
说到毒,怎么能不想到青城的毒派呢?
桃心儿会意,眼眸一亮。
“不如供词上就写笙歌承认受白染之命与青城勾结,里应外合。”桃心儿权衡道,如此既能除去白染,又能合情合理地嫁祸给玥城鞭长莫及的青城。
这般,即便他们想查,也要无从查起了。
桃心儿认为的万全之策,却立即遭了黑袍地嗤之以鼻。
“如今,不需要供词。”
“何出此言?”
“这婢子本就是白染的人,衷心耿耿,供出来反遭人怀疑。而且”黑袍顿了顿,又继续道,“根本不需要嫁祸给青城,现下便有更好的替罪羔羊。”
“谁?”
“你说,这婢子死在上月府中,谁的嫌疑最大?”
“你你是想嫁祸月月行云?”桃心儿本还算镇定,此时却惊惶了。
黑袍既对上月府如此熟悉,而早晨月行云又亲自去白露苑从书逸手里接走了笙歌,桃心儿本以为,与她暗中联络的黑袍,便是月行云,却不想,竟猜错了。
那他,到底是谁?
竟比她以为的还要深不可测!
桃心儿惶然,黑袍若不是月行云,还能在上月府如入无人之境,随手翻云覆雨,此人,到底该有多可怕?
“只怪他太自负,将人接进上月府,我不过是顺水推舟。”黑袍又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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