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如百里祭,都不服“软”不行。
这个女人也忒放肆大胆了!
百里祭已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确实一一被画心言重,千娇百媚的美人就压在身下,他却心有余而力不足。这样的窘迫让他实在难受,百爪挠心欲火焚身却又无从发泄。
百里祭一扫方才的“怜香惜玉”,粗暴地掐着画心的脖子,将她按在冰凉的石板上,怒道,“解药。”
画心忍不住嗤鼻,冷笑,“你觉得我会傻到将解药带在身上么?”
“你现在落在了本尊手上,可不要跟本尊玩什么花样。”百里祭眸光骤戾,掐着画心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恶狠狠地警告道,“你若是不愿意伺候本尊一人,本尊可以找一群人来轮番伺候你。”
画心丝毫不畏百里祭的暴戾,勾唇浅笑道,“你若想一辈子都这样不是个男人,不妨对本王妃动手试试。”
画心笑得肆无忌惮,她就是明目张胆地告诉百里祭
动她的代价是……终生不举……
见百里祭犹疑,画心继续笑道,“你还可以给本王妃喂春药,再找一大群男人来伺候本王妃,本王妃不过就是多睡几个男人快活快活,而你呢,这一辈子,从此就成了一只被阉割了的公狗。啧啧啧……你看看你,现在趴在本王妃身上,什么也不能做,和一只母猪有什么区别?”
百里祭听得眉头直跳,这个女人真是太嚣张!
多睡几个男人?快活快活?
阉割的公狗?母猪?
这是一个女人,且还是一个王妃,能说出来的话么?
世间怎会有如此恬不知耻的放浪女子,竟还同时得了逸王与和光同尘的心,原来,这二人的品味……也和他差不多么。
呵,男人……哪有什么真正经的。
此时,百里祭确实是暴怒异常……他是得好好思量思量,百里祭觉得这软骨香他未必不能解,即便他不能解,也有办法逼这个女人替他解。
况且,百里祭也只是嘴上威胁威胁画心,以他得不到宁可毁了的性格,怎么会白白便宜了别人。百里祭见画心不受威胁反而十分享受的模样,这让他不由愈发气得牙痒痒的。
百里祭直勾勾地瞪着画心,眼神凌迟了她千万遍,心中暗暗发狠,这样的美人,即便他现在吃不了,也要将她困在这石室里,一人私吞,绝不允许别人染指分毫。
石室内一片死寂,百里祭匍匐在画心身上,毫不怜香惜玉地掐着她的玉颈,两厢对峙僵持着。
他们都在静静等着。
等对方先爆发,或等对方先崩溃。
百里祭如沉山般压在身上,画心软绵无力,只觉得胸口沉闷,却抿紧了唇不呻吟出声。
这一场吃亏的较量,被压得久了,画心不由心中暗暗起誓:这辈子她再也不要被压了,以后谁再敢压她,她一定要翻身在上,反压回去!
当然,百里祭这么丑陋卑鄙的,就该直接阉了!
半晌后,被压得几乎要断了气的画心,忍无可忍道,“百里祭,再给你半炷香时间,你再不从本王妃身上爬下去,这解药,可就彻底没了。”
“既然这解药没了,那本尊还有什么好顾忌的。”百里祭一阵冷笑打破沉寂,笑得阴恻恻地温柔。
画心觉得脖颈一紧,只见百里祭眼中闪过一丝暴戾。眼看他就要俯身轻薄下来,画心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慌忙抬掌一劈,再侧身一滚,狼狈地从百里祭身下逃出。
还未立稳身形,画心便听见身后一阵铁链声响,随即冷风横扫,铁链破空而来,画心躲避不及,四条铁链已如灵蛇般缠上了她的四肢。
中了软骨香,百里祭怎会还有如此功力?
难道……他并非凡类?
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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