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观尘镜那样一个宝贝,几乎可以说是无所不知,就被画心给毁了?
更关键的是,那玩意儿能毁?
倾君墨深深皱着眉,却见画心不经意间又瞟了他一眼,接着目光转向同样锁着眉头的书逸,坦然道,“不为正途所用,不如毁之,上次在观星台本座便动了手脚,从此那镜子,再不能窥探他人梓密。”
“观尘镜怎么没用做正途,你可知”书逸又惊又怒,却又住了口。
他倒不是心疼镜子,他怕君隐因此会对画心不利,可又一想,多说只会让画心与君隐更加不和,还是他日后再做周旋更稳妥。
而且,他本还打算用那镜子查点事情呢
更或者说,他想据为己有。
书逸这欲言又止,让画心又心生了误会,以为他怒她撒泼毁镜,不由跟着柳眉倒竖起来。
“观尘镜中,他查出真凶却不为民除害,他预测未来却又无法逆天改命,你说,那镜子,留有何用?”
想起那一日在镜中看到的旖旎一幕,画心更是生气,那日她就是那时扬言说要毁了观尘镜,并不是恐吓,她也确实那么做了。
当然,至于怎么毁的,这还得归功于赤冥,曾经她向赤冥大肆炫耀过那面镜子的神奇,赤冥不过是嗤之以鼻。
然后炫耀般跟她细细讲了那镜子是如何造的,又如何可以毁去。
怎么造太复杂,她没听懂。
不过怎么毁她倒是记得清清楚楚,果然简单粗暴比较适合她。
想到君隐看他们的活春宫,画心就怒不可遏,瞪着书逸,一字一字,冷冷道,“还是说你喜欢,红绡帐里软香榻上的旖旎风光由着你皇兄在观星台上肆意观赏?”
“你”书逸虽然对君隐心怀不满,却还不信他会做出那样无耻之事,顿时恼羞成怒,厉声斥道,“小人之心,妇人之见。”
八个字一出,画心搁在腿上的双手剧烈颤抖了一下,她低头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忍住没有大打出手。
不过她的嘴角还是抽了抽,不可控制地剜了他一眼今晚别说床,连门你都别想进!
书逸对那个眼神的意味甚是了然。
可他今晚还真没碰她的心思
虽然说错在他,错在他去找君隐了,错在他和君隐长得太像,可想着她和君隐他就膈应得难受。
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无数旖旎的画面在他脑中忽闪而过,生生将他满腔的怒火愈燃愈旺。
“你没有多少时间了,你必须在君隐闭关出来前找到人皇,这是本座为你们所能争取到的最后时间。”
画心知书逸不喜听这些,但她不止说给书逸听的,还是说给倾君墨听的,现在的形势真的很紧迫。
青城,君隐,天命
与人斗,与神斗,与天斗。
真的很忙
所以她依旧自顾自地说道,“其实从你刚将本座带回无心居,本座便知道九幽封印的缺口就在苍梧山,本座之所以没有立即用曼珠花镇压,不过是为了让君隐以为,封印即将崩塌,势不可挡,他必须闭关备战。”
拥有观尘镜那样一个宝贝,几乎可以说是无所不知,就被画心给毁了?
更关键的是,那玩意儿能毁?
倾君墨深深皱着眉,却见画心不经意间又瞟了他一眼,接着目光转向同样锁着眉头的书逸,坦然道,“不为正途所用,不如毁之,上次在观星台本座便动了手脚,从此那镜子,再不能窥探他人梓密。”
“观尘镜怎么没用做正途,你可知”书逸又惊又怒,却又住了口。
他倒不是心疼镜子,他怕君隐因此会对画心不利,可又一想,多说只会让画心与君隐更加不和,还是他日后再做周旋更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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