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之人,转身踏入布庄开口道:“天下第一布庄。呈上你们铺子里全部天蚕丝布匹,即刻送往苏府。”
所有的天蚕丝?这王爷该不会是疯了吧?
本来大夫人就看苏棉幽不顺眼,这全部的天蚕丝布匹那是该有多贵重啊!
苏棉幽一腔怒气冲到门外一把扯到了神七溟的披肩,眉头紧蹙开口问道:“哎!你什么意思,你买单啊?”
她当真是不明白,这傲娇王爷蓦地一回头狂拽邪魅一笑是什么意思。
“王爷自是开口,自然这些布匹是我们王府买单。”孟彻强忍着笑意尾随自家主子身后。
那神七溟来无影去无踪,一言不发的竟是这么走了?
憋着一股子怒气,苏棉幽回到了府上。
苏棉幽气鼓鼓的拿着粉拳一拳拳的打在枕头上:“这个神七溟,到底是什么人!整天就像是一座冰山似的,气死我了,要送布匹就送呗,还摆着一副孤傲自赏的架势!”
难得一见自家小姐这般随性洒脱的模样,木槿抿嘴
一笑。
“咱们这新姑爷,那背后的传奇史诗可是多了去了,不过今天看到三殿下护妻心切,奴婢啊自然是宽了心了。”
木槿将枕头拿好又放了回去。
“有所听闻说神七溟八岁时就被指婚西域公主,后来人愣是在来时的路上暴毙身亡!这么多年少说给他指婚的妻妾也有四五个,愣是没一个囫囵让人,就那一个蒙将军之女,还疯了?木槿,你说”苏棉幽不禁为自己的日后担忧。
她甚至是都开始怀疑这个三殿下非人类了,武功高强,神出鬼没
木槿叹息一声道:“这个奴婢也说不好,小姐日后嫁入王府,还是小心为妙。不过您呀,吉人自有天相,你看在苏府外这么多年,您也不还是好好的回来了。”
好好的回来了?这个傻木槿是不知道,她的二小姐早就已经猝死在荒野。
苏棉幽叹息一声。
离大婚之日还有一月有余,她的心里总是忐忑不安。
毕竟是要嫁给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虽说也见过几面,但是苏棉幽总是觉得还是心中不畅!
“小姐小姐!听说三殿下要亲见逸国使者,人都已经到了!可,设宴却在永春楼!”
木槿人还未进门,横冲直撞的跑了进来还一路高呼。
这!这个神七溟,生活作风就这么不知检点?
苏棉幽简直是瞠目结舌,毕竟婚事已定,这么久以来根据她的观察神七溟还算是不错。
但是当真嫁过去什么样,鬼知道!
“你去后院给小厮的衣裳偷两套出来,我们现在就去永春楼!”她的一声令下,木槿连忙一路小跑出去。
对于她而言,苏棉幽已经不仅是主子那么简单,倘若是现在苏棉幽对她嘱咐什么要事。
即便是豁出去命,她也会去做。
如果没有这个二小姐,今日的木槿也不可能带有尊严的活着。
灯红柳绿,永春楼的姑娘们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逐个一一排开站在门口接客,身上浓厚的胭脂水粉味儿呛鼻刺眼。
苏棉幽当真是不明白能够上这儿来寻欢作乐的男人,一个个的心里究竟都是怎么想的。
蓦地一个身材婀娜穿金戴银的女子俯身趴在苏棉幽的脸上便吻了一口:“大爷,今天晚上奴家一定好好伺候您,跟我来吧。”
一旁还有一个,模样跟苏棉幽相仿,似乎不知该如何接客。
看到这架势苏棉幽自然选那个年纪小点的:“你,对就是你,你叫什么?”
她装腔作势的提高了分贝,还故意装作男声。
女孩低眉顺目的走到她的跟前,用着极其小的声音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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