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要将两个女儿都许配给他的皇子,皇上定是不愿意的啊!那可是要引起一场腥风血雨的啊!”苏元珠声嘶力竭的在指责自己的父亲。
而那大夫人站在一旁也不闻不问,就直生生的看着苏清河受数落。
不仅是这样,那鹊喜还在一旁添油加醋的加上了几句。
“先前奴婢就看到了二小姐一直在府上耀武扬威的,现在人还没有嫁过去呢,如果要真的是嫁过去的话,日后肯定府上不会有大小姐跟大夫人的好日子过了。”鹊喜嘟着嘴。
听信了这母女二人的谗言后,苏清河来到了苏棉幽的闺房。
刚一打开门他便看到了苏棉幽正端正的坐在梳妆台前小心翼翼的缝制着荷包。
本来苏棉幽就是闲来无事,随便绣个东西还可以打发时间。
看到身后浩浩荡荡的阵容,苏棉幽霎时间就明白了一切万不能那么简单。
“幽儿,马上便要出嫁,也不知你心中有何想法?”苏清河坐在太师椅上,另一只手端着一杯茶。
苏棉幽想象着原主前世遭受的种种了,从眼眶挤出了两滴泪花:“爹,女儿不孝,与您及娘亲相聚时间太短,还未承欢膝下为您二老养老送终,前几日看到爹爹您的荷包旧了,便给您缝制了一个新的”
“承欢膝下?说来到也容易,就是不知道三王妃可能愿意,你如果现在去跟皇上请旨,说明你的心思,我相信皇上也不是那般铁石心肠的人。”
大夫人见缝插针,顺势呛了苏棉幽一句。
瞄了一眼苏棉幽缝制的荷包,及那苏清河腰间,苏元珠恍然大悟。
打小府上就她一女,苏清河自然是众星捧月般的将苏元珠养大,而今她还不如苏棉幽心细,这一局,还未开始她就已经败了。
转瞬一想,苏元珠将苏棉幽缝制的荷包给丢在了地上。
“那可是娘亲与爹成婚时手工缝制的,妹妹,你可知道那荷包对爹的意义吗?”苏元珠逐字逐句说的振振有词。
大夫人还想找机会说下去,想让苏棉幽自己去上京请旨退婚。
始料未及,就在此时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老爷,三殿下来了。说是差人一同前来将聘礼送来,领琳琅满目光是聘礼车辆便堵了铜锣巷一整条街呢!”
一条街?苏棉幽也为之震惊。
照理苏棉幽应是起身与其众人一同前去迎驾,但大夫人却先发制人。
“幽儿,这还未成婚,照老祖宗的规矩你与三殿下相见,那便是大不吉。让你爹去吧。”
看架势大夫人也丝毫没有要走的架势。
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苏棉幽抿嘴一笑:“幽儿并非要去相迎三殿下,这不看着娘亲坐这儿许久,怕是也口渴了,便打算去叫人来换茶。”
鹊喜打从门外跑来,手持字绢,递给苏元珠时嘴里还在嘟嘟囔囔。
苏棉幽心中为之一惊,定没什么好事儿!
“莫要怪我这个做姐姐的说话难听,听闻前几日妹妹换上了小厮的衣裳,竟是还跑去了青楼与三殿下私会?且还让逸国使者撞了个正着,妹妹啊妹妹”
还未等苏元珠说下去,那大夫人一拍桌子起身:“苏棉幽!你可当真是个妖孽,苏家的颜面都要被你丢光了!这还未嫁入王府,你竟是干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如若是日后,我当真是不敢后想!”
大夫人目光狠厉,顺势也剜了苏元珠一眼。
她示意让苏元珠进里屋说话。
“珠儿!你当真也是糊涂,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还瞒到了现在!”大夫人震怒。
苏元珠叹息一声:“女儿也是刚刚才得知此事,先前女儿收买了太子府上的小厮,听说此事太子竟是都为之相瞒。娘,你说那妖女是不是真的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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