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命。”
“好。”
二人简短的会谈,苏棉幽心中一阵温热。
平日看似冷酷无情的神七溟,根本不似外界传闻般那么的腹黑,也更是没有真的冷酷无情,杀人如麻。
半个时辰后,侍奉的婢子推门而入。
婢子不敢直视苏棉幽的双眸,战战兢兢的双手奉上衣物褪去到一旁。
苏棉幽换好衣物,瞥了那婢子一眼:“我又不能吃了你,为何这般惧我?”
“奴,奴婢没有。”
“说实话。”
婢子耷拉着脑袋帮苏棉幽整理着衣物:“奴婢,奴婢来时,府上的婢子都不愿前来侍奉您,他们背后都传闻,传闻说您是妖女”
“苏小姐您切莫动怒,您怕是不知道,府上也有侍妾若干,但常年都在冷院儿待着,王爷不近女色,而您却又是在大婚之前入住王府,他们都说,都说您给王爷用了妖术。”
这婢子说话着实好笑,惹得苏棉幽一阵哄
笑。
苏棉幽瞥了她一眼,生的也算是眉清目秀,譬如那木槿般看着顺眼。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承欢。”
承欢,承欢膝下,好名字。
坐在铜镜前,苏棉幽一遍遍的抚上自己那白皙纤长的脖颈,那刀伤刚好,又添新伤,这具身子跟着她也算是受尽了苦头。
承欢快步走上前去帮苏棉幽梳妆:“苏小姐您莫要忧,王爷给府上珍藏多年的灵药都拿出来了呢,我来时听闻王爷说起女子最是爱美,那灵药准能将您脖子上的伤痕修复完好。还有还有,那位叫木槿的姐姐,被孟大人一同带入了王府呢。”
木槿也被带来了?苏棉幽悬在空中的那颗心终于算是能放下了。
接连两日苏棉幽都是卧床休养,苏府的人来了两次求苏棉幽回去,但她都是避而不见。
不知神七溟在忙些什么,着实待在自己的房内太过无趣,苏棉幽打算在王府四周转悠转悠。
出了这别苑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座假山假湖,湖水湛蓝无比,湖面上一层四季莲,开的更是璀璨耀眼。
转角遇到了孟彻。
“属下见过苏小姐。”孟彻说话时还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
他追随神七溟多年,而今他在神七溟的心中也更是有了一定的地位,那日一言不发抱着木槿回来王府,再见着苏棉幽,孟彻自然是羞愧难安。
男女之间那点心思,苏棉幽更是明白。
如果孟彻当真可以对木槿真心相待,苏棉幽也算是宽了心:“帮我照顾好木槿。”
一番叮咛,孟彻只觉万幸苏家小姐没有问起木槿到王府的由来。
笛声入耳,醒目悦耳。
顺势苏棉幽回过头去,房檐上那长袍垂下墨色身影她再是熟悉不过。
“明日便是本王母后的诞辰,你与我一同赴宴,如何?”他的眼眸深不见底,只要多看一眼,苏棉幽便觉得仿佛要将自己吸入。
怔了怔她回过神来,即便是不受宠的皇后,那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自然是京城女眷挤破了脑袋要去赴宴,那苏元珠更是少不了。
“好!”一口康强有力的回应使神七溟为之一愣。
一觉睡到天亮,门外婢女们争先恐后的前来请安为苏棉幽梳洗。
着实来说,送来的这些朱钗发饰定是比那苏府上的奢华的多,苏元珠本就担忧怕她压了自己的风头,更是不会将那最好的给她。
苏棉幽挑选许久都未能挑出一只自己觉得满意的。
已经收拾利索准备出发的神七溟来到苏棉幽的房中,见着此景又转身回房取了一个巴掌大的木盒。
他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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