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之行,你......”上官凛一句话未说完便被明之行狠狠地踹在了地上,他惊讶地看着明之行,手还捂在心口上,只不过那道前后通透的黑洞泂泂冒出的鲜血怎么也止不住,他的脸上脸部还保持着震惊的表情。
可是,已经没有了呼吸。
明之行瞬间跑到李铃儿身边,一把抱起李铃儿,右掌紧握,不断地为她输送真元,同时搭着她的脉象,探测李铃儿体内的损伤程度。
“没伤到心脉,还有救。”忽然,明之行面色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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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寒风凛凛,白霜铺地。
古老的驿道上一片茫茫,撒眼望去,只有金黄的草叶还在随风起舞,邱城外十里长亭,明之行在这里与徐老等人告别。
“徐老珍重,切勿再送。”明之行对着徐老笑着摆了摆手,便一步跨上了马车。
李铃儿一身粉红色玫瑰长缎裙,外罩浅白色纱衣,腰间束一条淡色丝罗,在身前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玉簪斜插,在墨玉般的长发上垂下一粒碧玉玲珑,浅淡妆容尽显俏美之态。
皓腕如雪,微微一笑唇红齿白,嘴角勾起一丝调皮的笑容,盈盈眼波流转间尽是无限的风情,步履轻快,充满了少女的青春与活力。
李铃儿对着戏班的众人一一道别,便登上了明之行身后的马车。
“大家回吧。”明之行坐在马车前,手中长鞭一甩。
“驾”两匹骏马仰天嘶鸣,四蹄抓地,“呼”一声卷起身后一层烟尘,便稳稳地奔到了众人眼际的尽头。
晨光洒落,李铃儿自马车窗中探出头来,向着众人调皮的挥了挥手,而后,二人便消失在了驿道山林间。
这一个月来,明之行主要精力都放在医治李铃儿上,输送真气、巩固元气、开方熬药......由此,过了十几天李铃儿的情况才开始慢慢好转。
而就在几天之前,州府的判定文书下达,定了县尉之子上官凛的罪名,理当处死,不过被明之行先行杀死。
虽然结果一样,明之行却有违法纪。本来明之行因为擅自杀人是要受到拘役的,不过在明之行去了一趟州府之后,州府就把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放过去了。
州判还严厉告诫明之行这次是念其维护朋友不治其罪,下不为例。
明之行面对这句话只是一笑而过,州判能这么通人情?还不是因为看了自己的珈蓝令牌。
至于其他人,上官清引管教不严、放纵行凶之罪被革职,清除官籍、没收家产之后,落为平民。乐枫因为蓄意杀人罪被拘押大牢,本要处死,结果李铃儿不忍心,向着明之行一番求情之后,明之行跟州判说了声,州判才量情减刑,不过也将其贬为官奴,从此侍候宦官世家,永世不离。
一切都解决了,明之行便准备离开邱城。
去安县的途中,顺便路过一趟桓台,他便想过去看看,于是,明之行找了个机会,试探性地询问了一下李铃儿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怎么会走入戏班?
李铃儿知道明之行的想法,也没有遮遮掩掩,很直白地告诉了明之行,自己出走是因为家门没落,再待下去恐怕会遭到陷害,至于具体情况,路上会告诉明之行。
由此,明之行也不强求,便带上了李铃儿,一大清早在众人的送别下,驾着马车缓缓向桓台行去。
......
晨光清朗,迎着朝阳,初冬的早晨总是伴着一股别样的清爽,空气新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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