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奕的想法很快就得到了验证,以君若莞的心机,不会白白的做无用功的。
夜色催更,洛奕目光冷冷地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君若婉,眸子寒光大盛。他心里明白君若婉对自己的执念已经深入骨髓,和他却断不能如她一样。
“君若婉,你这样做可曾想过后果?深夜入洛府就为了给我下蛊,你不怕被人发现遭追杀吗!”洛奕说话断断续续,可是凛冽的气势却不减平日,主要是体内已经逐渐翻腾起来的蛊物让他暂时压制住了,所以才不至于失态。
君若婉却对他的话无动于衷,眼睛直直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用一种悲怜的目光看她,犹如望着一个可悲的失,君若婉内犹如穿膛而过的冷风在叫嚣着,疼痛难耐。
“洛奕”一声轻轻的呢喃,仿佛怕惊扰了眼前的人儿,君若婉不知不觉间眸底涌起了一丝泪花,在夜色中涟漪打转,可是很快又被她压了下来,“洛奕,不管你怎么想我,我都不会轻易对你放手的。”
执着,犹如一座大山般压制住了君若婉的心,她把自己的心常年困在一座荒无人烟的小岛上,已经很少有人能把话说进心里,第一眼见到洛邑便莫名其妙喜欢上了,喜欢就是喜欢,可是上天却不帮她!只要是她喜欢的东西,最终却都会失去为什么呢?
看着眼前洛奕脸色苍白地捂着心口的疼痛,他似乎开始控制自己思绪了,眸子里方才还有的希冀的光芒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冰冷如同燎原的火焰般执着燃烧。
“好!”洛邑咬牙切齿,好像要把君若婉咬碎吃进肚子里一样,“竟然你执迷不悔,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想要抓住我,就凭你的本事自己来了!”
君若婉痴痴地看着他,只见洛奕突然闭上了眼睛,嘴唇瑟瑟发抖,脸色便愈加苍白了。褪去了红润光泽的气色,他依然好看的惊人。
但是君若婉正入神间,手里的木盒子却突然剧烈地都动起来了!
“不好!”洛奕在调动内力压制蛊,要是被他压制住了,子蛊一亡,母蛊也会很快消逝,更何况,现在最重要的是失去了这次绝好的机会,君若婉以后再想要制住洛奕就太难了!
君若婉瞪大了眼睛,似乎难以置信般。他难道不知道自己会受伤吗!可是看着洛奕源源不断地用自己的内力压制子蛊,似乎要击碎它一样,苍白的脸色在夜色中十分渗人。
君若婉思虑再三,暗叹道:不行,不能等下去了。既使让他受伤虽然自己也会很心疼,可是比起失去他而言,这实在算不了什么。
他能拼着让自己身受重伤的危险也要冲破这道属于自己的东西,可见他要离开她的信念有多么坚定,那她又何必顾及自己这点儿不舍得的感受,反正洛奕一定是自己的,大不了折磨他,让他屈服于自己,再替他治好伤势就行。
这样想着,君若婉也调动自己的内力,泛白的光仿佛月色朦胧地漂浮在她周身,源源不断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溜进木盒子里面去。
盒子里是一只体型庞大的蛊虫,通体黝黑,四角搭在木沿上一动不动,似乎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般抖动着,它承受的东西可不比谁少,唯有它能将自己的心念转移到子蛊身上去,自然它承受了什么,子蛊也要承受与它一样的东西。
所以,君若婉就是凭借这样的蛊物控制洛奕的,母
蛊痛着,子蛊痛着,洛邑也痛着,难道君若婉自己就不痛了吗?
随着母蛊越来越被君若婉的内力挤压得越痛苦,眼前洛邑便疼痛得更加难以呼吸。
“啊!”洛邑忍不住嘶叫一声,却又硬生生被他压制下来了。他不想在君若婉面前,被她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更别提这苦痛还是君若婉给的。
其实蛊物,蛊有的不只是一样作用,它能让人醉生梦死,亦能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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