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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云舒琢磨,“安广居?广安寺?鸽子?通信?伤疤?莫非”
莫若闻言她的轻声细语,困惑,“怎么了?”
呃?
虽可能是在意料之中,但还是让她大为吃惊。
路江和莫若不明,等她详说。
她眯着眼睛,道出一句惊人的话,“我怀疑御国公可能真的还活着。”
第二天,年祭的前一天。
这一日,按照早就规划的行程,祁祯帝和朝中一众大臣离京出城,前往稷山。
景贤也一同随行。
广安寺的和尚们还是比较作,硬是不肯坐马车,夹在队伍中间,马车上摆放着大大小小的箱子。
行了半日路程!
到了稷山脚下。
稷山之地,不高也不低,上山之路只有一条,而且并不宽敞,最终只得分队而行。
上山之前,还停留了一会。
景贤乘在马车内,喝了一口热水,掀帘看去,外头正下着小雪,但地面却积着一层厚雪,放眼看去,林丛山间,白雪茫茫,美不胜收。
他吩咐马车外的人,交代,“小心一些。”
“王爷放心,都已安排妥当。”
“那就好。”
“啾!”天空忽然飞过一片灰喜鹊,成群结队,密密麻麻,快速飞近林子里,树梢尖尖上的白雪悉悉率率的溅落下来,美感十足。
他嘴角溢出一抹笑意,眼里多了一抹清冽。
哈了一口冷气。
这才将帘子放下。
安心坐在里面。
队伍上了山,下午时分才到的稷山陵墓,在行殿安置下来。
祁祯帝却去了祭享殿堂,和那些和尚诵经道佛。
此处一派安定,京城内却掀起了一道骤然之风。
就在皇帝前脚带着众大臣离京,纪云舒和路江就暗中去了刑部大牢。
牢房内,景容仰头看着那扇小小的窗户,微白的光线投射进来,扑在他的脸上,竟如此的冷。
冷到了他的心。
景亦死之前也是这样的吗?
“哒哒~”
脚步声!
闻声看去,就看到纪云舒等人进来。
当即,他眉心紧拧,隔着牢房坚挺的木桩子,说,“我不是让你找到卫奕后就赶紧离京吗?”
纪云舒:“他不会有事的。”
声音很轻,却斩钉截铁。
景容觉得奇怪,“发生什么事了?”
纪云舒:“你还记得我在广安寺看到的那个僧人吗?”
“记得!”
她解释:“那个僧人脸上的伤疤是烧伤,是十几年前留下的,还有那只我在贤王殿外看到的鸽子,与当时那个僧人抱着的鸽子一模一样,如今年祭,广安寺的僧人进了京,偏又这么巧,卫奕突然被人带走,而一向示小世子为命的赵怀和文闲却没有露过面,这不是太奇怪了吗?除非带走卫奕的人就是他二人。
而且路叔带人搜遍了整个京城都未能找到卫奕,但有一个地方是没有去找过的,那就是重兵把守的安广居,广安寺的僧人就住在那里,想想看,文闲和赵怀为何会将卫奕带去那?贤王这些年来为何会和那个僧人联系?我能想到的答案就只有一点,那就是那个僧人根本就是御国公!这些年来,他一直都与贤王联系,此次暗中开棺一事,也应是他安排景贤所为,要置你于死地。”
景容虽吃惊一番,又在意料之中!
他思思琢磨,猛然一惊。
“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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