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周,小枝他们八卦的热情都已转移,秋雁还是没来公司,相佑的忍耐终于达到极限。丫两脚生风冲到宇佐家的客厅时,嗖的一口凉气——
外卖盒子堆得到处都是,地板无处下脚,烟头c水渍还有已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丫还把小时候过家家的小火车摆出来了,火车头上坐着的都是坂田银时。家里能用的酒杯悉数滚在地板上,阳台上的落地窗帘不翼而飞,窗户紧闭,烟雾缭绕。
相佑苦笑着走到小火车面前,蹲下来仔细端详着笑眯眯的坂田银时,“老弟,辛苦你了!”
不用想也知道,秋雁肯定把坂田当成相佑不是一通臭骂就是一顿乱揍!
“嗷——”他失声尖叫,一拖鞋拍晕了招摇过市的小强和它女朋友!
“恩?”听到动静的秋雁从卧室的门缝里挤出来,一手拿着朗姆一手扣着墙,醉醺醺,“谁呀?谁有我家钥匙?反了你了,交出来!”
相佑沉着气走过去,夺过他手上的瓶子,把他拽进客厅摁在沙发上,然后迅速打开所有窗子。
“你想死啊?”他怒,阳光透进,他才看清秋雁惨白一片的脸,额头上凸起一个大红包。
抽出被门缝夹住的窗帘,他看到卧室的一片狼藉。
秋雁从沙发上挣扎气上半身,皱紧了眉宇,醉眯着眼睛盯着面前的男人,“你——谁呀?”
“五杯倒的人这么喝是嫌命长是吗?”相佑一脚踢飞了脚边的啤酒罐,咔咔呲呲后,啤罐孤零零的滚到角落里。
“我乐意,”他突然大笑,一脚踏空,摔在地板上。
地板上的人突然安静了,头埋在双臂间,突然,秋雁肩头抖动。相佑的怒瞬间化软,他上前正要把他抱起来时,丫突然翻了个,仰面看着他,一副找抽的嬉笑,“管得着吗你?”
“上瘾是吗?”他拽住对方的领口,一向温和的神经已到暴怒的边缘,“这样折磨自己很上瘾是吗?”
“上瘾”他嘻嘻一笑,头内神经突然触电,疼得他一阵咧嘴,“好像喝的有点多!”
相佑用力抓着他摇晃不定还企图挣脱他的宇佐,眼圈微微泛红,“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
秋雁挣扎起来,喘着粗气,“爱咋咋,关我毛事!”
他想解开衬衣的扣子,奈何酒精作用下手已跳脱脑神经的控制,一怒之下,他顺着胸口扯了下去。
“你想去哪儿去哪儿,想干嘛干嘛,我不需要你,也不要你回来回来跟我抢衣服c抢厕纸,”他挑着眉挑战他的极限。
“行,”他压下心中的火儿,咬着牙抑制眼中打转的氤氲,“我走!”
宇佐踉跄的追过去,被酒精麻醉的嘴里叽里哇啦吐着不明国籍的语言,他伸手扣住他的肩膀企图来个过肩摔,没想到自己被沙发腿绊了一脚,整个人直直的倒下去。
“地板变软了?这是什么东西,”他揉着相佑的胸的凸起,然后已手变拳上下飞舞要把这碍事的凸起砸下去。
“喂,”被他压在身下的相佑冷眼瞧着,“真傻还是假傻?”
秋雁瞅瞅那张脸,又看看那颗凸起,嘿嘿一笑,嘴角竟然闪过一丝邪恶,他的手慢慢下滑,顺着相佑的胸口
相佑反手捉住!眉头微蹙,隐忍的情伤,手上的力道不由加紧。
酒精的晕眩,不安的彻夜猜测,秋雁终于撑不住,他倒在相佑胸前,眼睛火烧般的灼热,良久,梦呓又好似喃喃自语,“厕所给你c厕纸也给你,坂田银时也给你,”他的嘴角颤动,喉咙传来一阵呜咽,沉重张合的眼眸中,浸满的痛楚出卖他内心的渴望,“不要走”
力气耗尽,他重重的砸在他身上。
洗澡c换衣,秋雁任由他摆布,松软的床,熟悉的感觉,秋雁捉住替他整理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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