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有些出奇。后院被她找了个遍,竟未寻得一人,本准备前去厅堂查看,可简单不知为何就是有些迈不开步子。难道她怕了?可是她怕什么?简单自己也有些不解,如若真有危险,她一个人睡在屋子里好像也得不到什么保护。简单思虑了片刻,给自己鼓了鼓勇气,便向后厅走去。如果简单没记错,星昀的父亲就是在后厅问诊。无人,简单继续前往前厅,竟还是无人。简单有些慌乱的跑出司命医馆,走上大街,大街上竟然空无一人。这是怎么回事?简单有些神色难定,难道自己是在做梦?简单想都没想一脚踢上司命医馆门前的一座石狮。“啊!”简单本能的抱着自己“英勇”的左脚,疼的直咧嘴。“星昀你这是在做什么啊?”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街的左边传来,简单侧首,果然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冲上来查看简单左脚的司幽,“十指连心,难道你这样不疼吗?”简单不知该如何解释,总不好说自己是为了测试是不是在做梦吧。“你没事?”从司幽那“夺回”左脚后,简单第一个反应便是找寻司幽身上的伤,可是司幽完好无损,连一个伤痕都没有。司幽反应过来简单的行为后,竟有些愧疚的低下头,“对不起星昀,我当时反应太慢,我不应该让你受伤的,对不起不过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保护好你的,一定是第一个冲到你面前的那个人。”“他是谁?他怎么样了?”简单的思维和记忆并未因为世界的辗转和厚厚的纱布而迷乱,如果不是司幽,在场的人员中,唯一能符合那个小小身影的便只有他,那个被胥陵城主当作药引的小男孩。简单还清楚的记得,胥陵粗暴的将他推到后,他平静的从地上爬起时的神情,倔强,和坚定。不哭不闹,仿佛命运的流转他都无从参与,也无所在乎。这样的神态浮现在那张稚嫩的脸上,简单免不了的好奇。只是没想到后来,竟是那样继续。“他你放心,你爹和我爹都在救他呢,他不会有事的。”“他伤的很重吗?”简单的眼睛里满是担忧,不过随即想到自己的疑问太多了,这样子追问不是有效的方法,“司幽,我们进屋里,你仔仔细细的告诉我那之后的事情好吗?我受了什么伤,他怎么样了,胥陵城主还有星华镇的人都去哪了?”司幽点了点头,牵起简单的手,一起走进了司命医馆。
通过司幽的叙述,简单大致的还原了当时的经过。胥陵的突然出击,众人皆未反应过来,除了胥陵身前的那个小小药引男孩。胥陵那一掌并未留情,星轨清楚,如若是星昀受了那一掌,必然当场毙命。不知那小男孩是何来历,受此一掌后,虽重伤昏厥,但身板强硬,性命得保。星轨当即就带着星昀与那个小男孩退至后厅医治,星华镇治安长星河也第一时间带人赶到现场与胥陵对峙,随后胥陵便带人离开了星华镇。“锦龄城卫水淹歌虹镇”虽无根本证据,但大家早已默许,所以因为害怕星华镇也遭次报复,许多镇民都去到医丘山避难了,未去的也都停业静待家中,所以街道人烟难现。“你爹说你伤势并不重,所以就让你在我家休养,他与我爹带那个小男孩上医丘山医治。”“我自那日起便一直未醒?”“是啊,你整整昏睡三日,我一直守在你身旁,你娘和果果姐也在此照料。”简单有些惊讶,这么说自她离开这个世界后,星昀并未苏醒,那真正的星昀难道也未回来?并且简单在家呆了有四日,此地过去三日,时间依旧不吻合。这两个世界到底有何关联,星昀与她又有何交集,这一切的一切究竟为何会发生?简单觉得太多太多的疑问堆积在心头,无从入手,也无从消弭。
“他怎么样了?”简单沉静片刻后终于发问,她决定先放下那些目前无解的难题,先从有解的开始了解吧。“我听说性命没有太大问题,只是伤的有些重,所以需要好好休养。”司幽一边回答一边帮简单倒水。“他还没有醒吗?”“没呢,我爹说可能还得有一段时日,只是不知他是何来历,所以拜托竹世伯去打听了。”司幽将水杯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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