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潇一眼说道。
“这正是我担心的。”方潇答了一句便回身鞭马而去。
牧流翻身下马,“天剑门的人到了?”
“已经在偏厅休息了。”老捕快接过马回到。
“好,我知道了。”牧流说着往里走去。
“牧流你先去稳住他们,给我一点时间我去看看那具尸体有没有问题。”方潇说着往放尸体的伪义庄跑去。
“等等。”牧流说着将一把钥匙抛给了方潇,方潇接过钥匙点了下头继续向前跑去。
“各位大侠,六扇门招待不周还望见谅。”牧流踏入偏厅就微微一鞠,向着天剑门的众人行礼。
“玩呢?这就是你们金陵六扇门主事的?”那青衫剑客抓过一个正倒水的仆役说道,“拿个十几岁的孩子呼我们呢。”
牧流捏起身上的铜牌横着飞向那青衫剑客的面门。那剑客也是一愣急忙松开拉着的仆役用手一挡,那铜牌倒也没劲缓缓一靠就落在那青衫剑客的手中。“在下不才六扇门铜牌捕快牧流,上峰刘捕头带着兄弟有要务,由我看守金陵,换句话说现在的金陵六扇门我说了算。”牧流慢慢地走到哪青衫剑客面前讲铜牌拿回再系回腰间。
“在下天剑门李长生,牧捕头见礼了。我这师侄打小骄纵惯了,还请牧捕头多多见谅。”那中年剑客见此也不恼,倒是打了个揖。
“哪里哪里,倒是李长老我可是久仰大名啊。”牧流对着李长生也就见好就收了,毕竟李长生也算是天剑门的中流砥柱,其出名较早虽未登上天榜,但好歹也是在地榜上的人物。牧流也不敢过于放肆,只得回了个礼坐定到椅子上。
“牧捕头,我等此来只为领回我天剑门弟子的尸首,还望牧捕头尽快交接我等也好早日返程,让我这可怜的弟子早日入土为安。”李长生虽然言语尽是商量的口气,但却又透着份不容拒绝的威慑。
牧流心内暗暗骂道‘入土为安?你们早干什么去了。还早日返程我呸,领个尸体要这么多人。找人巨鲸帮麻烦就直说呗。’但也只限于想想,毕竟在一个能登天地榜的人面前,牧流那点本事就不够看。
“李长老莫急,你看既是你等急着返程,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的。把这杯茶了喝了再说。”牧流忙打上个哈哈为方潇的检查拖延些时间。
“牧捕头,我等还有要事,这杯茶喝完,还望牧捕头不要纠缠了。”李长生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从中透出寒意的目光。
“那是自然,诸位喝茶,喝茶!”牧流讪讪笑道。心内又道‘方潇啊,方潇我可是为了你在玩命啊。’
不消片刻茶已喝尽“牧捕头,这茶也喝完了,是不是可以办正事了?”
牧流将口中的茶压下,心内暗骂‘这老狐狸,真是步步紧逼。方潇我也只能拖到这了,希望你完成了。’随后起身笑道“那是自然,几位随我来。”
牧流带着天剑门众人移步到了伪义庄的门口,而方潇则正在门口洗着手。牧流忙打了个手势让身旁的一个捕快带天剑门的人进去,而自己则靠到了方潇身边。
“怎么样是不是那具尸体也有问题?”牧流贴着方潇问道。
“恰恰相反,那具尸体没有问题,致命伤就是鱼叉而且就是巨鲸帮惯用的‘夜叉探海’的刺法。”方潇又接过一个仆役递过来的手巾简单的擦了擦。
“难道我们想错了并没有人挑拨离间,巨鲸帮那六个人只是另外的争端,而凶手又借故嫁祸给了一直和巨鲸帮有仇的天剑门?”牧流压低着声音继续说道。
“呵。”方潇轻笑了一声,“你忘了一个重要的命题,那就是会用巨鲸帮叉法的人一定是巨鲸帮的人吗?现在武学流传甚广,只要不是派中的立派武学哪怕是少林武当都有散落在外,更不要说是巨鲸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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