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正平也是听到了他们两人的谈话后笑着说道:“午通自己知道你们这么不看好他吗?”
“他若是知道估计现在已经来跟我们玩命了吧。”方潇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众人也是笑作一团。而在场的人虽然都是耳目聪灵之人,但是这都关注着擂台之上,也就没有听清楚。于是这午通也是很嘚瑟地一指方潇这些人后开口说道:“你看看,这都是觉得你不行的人。”
“如此就做过一场吧。”这盛轩婷也是懒得与这午通多说,这手腕一抖,这剑也是奔着那午通而去。但是当这剑出鞘的时候,观礼台也是出现了一片声音:“是那把剑吗?”
“好像是的,如此说来那轩辕尘和冰心还真得有那么一段故事啊。”齐天南也是笑着说道。苏步青也是摸着胡子说道:“若真的是,那这么珍贵的剑给弟子用,这盛轩婷在冰心心里的地位也是可以啊。”
而柳若冰则是笑了笑后说道:“真真假假谁分得清楚呢?”
唯独这左清狂则是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后说道:“我怎么忘了把刀借给午通了,失算了,失算了。”引得众人侧目。而台下的方潇则是感觉这剑与自己好像有那么一丝牵连一般的感觉,但也仅仅只是一闪而过。
这盛轩婷也是猛然发力,这剑光霹雳一般疾飞向午通所在的地方,只听得那破碎一样的寒光闪过那午通的面前,午通快速地避开了这一剑,刚想还手。那盛轩婷也是一转手臂,那剑也是随着她的转动而旋转起来,搅动了那弥散在天空里的声音坠落下来,几乎把这午通的身子往里面带去。午通被这一剑封锁了走位,也是这刀一提来硬挡这一剑。
但是出乎这午通预料的是,这刀在这剑锋之下仅仅只坚持了一个眨眼的功夫,就断成了两半。而后在他错愕的眼神里被这盛轩婷一脚给踢下了擂台。
方潇也是轻轻一点就跳上了擂台,如果方潇不上应该也是没有人会上了,毕竟午通现在是龙凤榜的第三了。这样的人一招都撑不住,可见这盛轩婷不是他们这个层次可是挑战的了。
这赵光辉也是笑着说道:“看来这一场好戏要开始了。”
正当这边的人要看好戏的时候,那边则是又唱起了大戏。赵晴可也是从那赵正菲的手里要来了烟柳,而交换地则是昨天他们后面喝得酒钱。在方潇等人的催促下,赵正菲也只得接受了这一条件。
方咏宁一行人也是排排坐着,等着那烟柳开嗓。烟柳也是一顿后,这小鼓一敲开口唱道:“有王廉我离了南察院,睁双睛来在了我的衙前,有下官排罢衙二堂立站,转来了二辖子狼虎一般,南察院他领了火牌令箭,宁夏县来提我知县王廉,进察院吓得我团团打颤,十四王恶森森打坐上边,二辖子站两旁威风八面,有王廉站一旁不敢多言,人命事他命我三天断案,审不清问不明头挂高杆。转面来把书吏一声呼唤,听老爷把言语细说心间,有王廉看罢状心惊胆颤,忽听得谯楼上更鼓悬天,耳听得谯楼上一更三点,断不明审不清我好为难,自幼儿在南学曾把书念,昼夜间身不眠苦读圣贤,盼只盼皇王爷开了科选,辞别了举家人上京求官,幸喜得皇榜上鳌头独占,六部里他命我做了县官。自从本县把任上,简贴扒在了四门上,男子汉犯法一遭板,女子犯法一拶拶,不论他王孙公子一个一个把法犯,难免本县一夹杆,我正在二堂看文卷,忽听得堂鼓响连天,我当是何人把冤喊,乡约地方到了此间,我问他上堂因何故,他言说寡居家中遭下人命事牵连。本县过庄把尸验,血淋淋尸首摆两边,我把他一家大大小小都问遍,不晓得何人把人伤,本县尸棚作了难,提来了他女叫凤莲。”
“你们这的曲子都这么吓人吗?”方咏宁也是开口问道。
赵晴可也是拍了她一下后说道:“说什么呢!这不是给你们听一些平时听不到的嘛。”正在这些人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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