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一平也不管这些家伙和他们的长辈,有几个是在诚心诚意的道歉,服气不服气都好,他要的就是这个态度,要的就是至少在香港,以后等闲不会有人敢随便找自己麻烦。
“冯先生,我这是第一次完整的听完整件事的经过,我弟弟他们确实做的很过份,不过,他们也是年少,”
说话的这位,是同来的家属中,唯一的女性,罗忠豪同学的姐姐——也就是除夕那天,直接动手栽赃的那位同学。
罗欣兰是香港宝华酒店集团执行董事,在圈内,她被很多人冠以才女的称号,以高智商闻名。
她上学时因成绩出色,三次跳级,进而15岁拿奖学金留学英国,19岁即大学毕业,毕业后一直进入家里的酒店集团工作至今。
不过,天资聪敏的她,这头一句话就有些卡壳,说他们是年少无知吗?拜托,冯一平比他们还年轻呢!
罗才女难得的有点小尴尬,“总之,是因为我们疏于管教,让他们把生活当游戏。
以己度人,这样的事,单单一句对不起,肯定是不够的,我们此来,也是想听听冯先生你的意见,临行前,家父一再叮嘱我,有错就要认罚,所以冯先生放心,你有任何要求,我们一定照办,”
这女的,果然不是善茬,一番话说得相当诚恳,最后却把问题踢给了冯一平,让他有要求就提。
问题是,有些事,私底下做可以,也正当,比如李家伦设计他,冯一平就去狙击历冠国际,但在这样的场合,因为这样的理由提要求,那就是和要挟无异,格调太低。
再者说,真有诚意想要取得谅解,那首先也应该摆出自己的诚意,让冯一平品鉴。
他抬手看了看手表,“我还要去苹果开个会,时间也不早,我看大家先休息休息,倒倒时差,晚上,我宴请远道而来的各位贵宾,”
冯一平没打算轻易放过那些想在大年三十的那天,以藏毒贩毒罪,把他整进警察局的那些人,用后来的一句话说,如果道歉有用,那还要警察干什么?
在这个前提下,他哪是能让人用话给逼住的?别以为我年轻,就面子薄,在这样的场面上会顺着你的意思说“算了”之类的话。
包卓远马上站起来,“哎呀,是得去睡几个钟头,坐在这里,感觉脑袋里一直嗡嗡作响,”
罗欣兰有些可惜,一个正常的年轻男人,在这样的场合,在她这样的美女面前,出于面子,一般应该会表现得比较大度,谁知那家伙,根本就没那个意思,难道,是我魅力不够?
她魅力自然是有的,但问题是,冯一平真的对她不感兴趣,他很有自觉,咱一平头小老百姓,和你这样的名流,进不了一个篮子。
“真的可惜,”在酒店里,同来的长辈们聚在一起讨论,“这位年轻的冯先生,真不是个一般人,”罗欣兰说。
她还在为她刚才那个计划的失败可惜。
“罗侄女,即使他被你的话逼着表面上表示就此揭过,你放心吗?我不知道你们来的意思,我是真心实意的想让他谅解,为此我有付出相应代价的准备。
如果诸位抱的是一样的想法,想用话赶着让他表示谅解,那你们做你们的,我直接跟他单谈。
我是老派人,我相信,如果直接表现出我的诚意,冯先生还有可能大度一些,但要是一点代价也不准备付出,那他更可能的做法,就是更斤斤计较,更不会轻易放过。”
李浩泽对这件事认识得更清楚,当然,这也是因为他们家现在正处在冯一平一手炮制的漩涡中,因此解决问题最有诚意。
“世叔稍安勿躁,我们万里迢迢兴师动众的来这,都做好了付出代价的准备,刚才的那些话,只不过是试探,看看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我早有让他一定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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