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再加上和尚,都可以用。”隗顺不假思索地答道。
“好!老隗,你去叫他们过来。”倪完道。
“好!你们等一等。马上就来。”隗顺紧走几步,拉开门,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工夫,隗顺带着六名狱卒返了回来。待六个人都进了屋,隗顺朝两边各看了几眼后,将屋门又给关上了。
“倪头儿,有急事儿?”六名狱卒中,年龄看上去最大的一位问道。
若是按照往年的惯例,除夕这一天,班头都会给兄弟们发些利是。隗顺去叫的时候,他们还觉得有些奇怪。现在天色还不晚,发利是似乎早了一些。
进到屋中,他们一看到另外的四个人,立即明白,倪完叫他们来,不是发利是来了。
“老熊,兄弟们,我叫你们来,是要你们和我一起,干一件掉脑袋的事情。”倪完一开口,便直奔主题。
“带人出去?”六人中,那名脸上有着一条长长刀疤的狱卒看了看岳敏和成崧架着的人,问道。听他的口气,好像这事儿根本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要救人出去。不过,不是救他。”倪完道。
“救谁?倪头儿你就明说吧。都是自家兄弟,用不着拐弯抹角的。倪头儿你信得过我们,我们绝不会拖你的后腿。”六人中,另外一个年长一些的狱卒道。
“岳元帅!”倪完低声道。
这一下,六个人顿时不说话了。
“怎么?怕了?”倪完的眼睛眯了起来。
“倪头儿,不是怕。我们风波亭的这些兄弟,有哪一个不想救岳元帅?关键是,就我们这几个人,救得了岳元帅么?”六人中,看上去年纪最轻的一位道。
“小伍说得没错。人死卵朝天,要死毬朝上。真能救得了岳元帅,我们这一百多斤,有什么不好交代的?”另外一个狱卒扯了扯头上的毡帽,露出光光的脑门儿。
“倪头儿,这么大的事,怎么这么仓促,事先也不和兄弟们通个气?”另一个年纪稍长的狱卒问道。
“倪头儿”又一个狱卒准备说话。
“兄弟们,我只问一句。你们愿不愿意干?”倪完抬了抬手,止住所有人,问道。
“孙子才不愿意!”那个脑门儿光光的狱卒道。
“你们呢?”倪完看向其他五个人。五个人同时点了点头。
“好!愿意干就行!李大人,您来和兄弟们说一说。”倪完看向李若虚。
李若虚与六人简单地相互介绍了一下后,开始低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李大人,既然咱们是要救岳元帅,我老刘就不藏着掖着了。您这个计划,好是好。不过,按照您刚才说的,最关键的几件事还没完全准备妥当。如果那几件事都准备好了,救出岳元帅,可以说是万无一失。”六人当中的老刘道。他叫刘正根。
“等不了了!上面今天就要害岳元帅了!”倪完指了指皇城方向,抢着说道。
“什么?!倪头儿,你怎么知道?”伍小七惊问道。他就是六人当中的那个小伍。在家中,他排行老七。
“倪兄弟的话千真万确。禁军和神卫正在来刑狱的路上。他们是来提少将军和张将军去法场的。若是他们不是今日就要害大帅,是不会这么急着杀少将军和张将军的。”李若虚道。他的眼中,闪着寒光。
“啊?!我操他奶奶的!这个昏奸贼!”脑门儿光光的狱卒怒骂道。他的诨号虽然叫做和尚,但说起话来,若是让真和尚们听到了,一定会大念阿弥陀佛。
“入他娘的!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岳少将军和张将军也救了!走!这就去干!”脸上有一条长长刀疤的狱卒道。他脸上有刀疤,所以狱卒们索性都叫他刀疤。
“少将军和张将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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