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还不是那么太长,你要说也就这么一点点时间,也就把我的性格了解得那么透彻,恐怕也不会有那么奇迹。敖姜见衡经已经把自己心里想法,已经全都说出去了,觉得既然已经道破天机,也就没必要还那么的客气了。看了看衡经一眼,微微一点头,笑了笑说:“你还真别说,我敖姜真还就有这个担心的。我只怕你刚才只是一个口误,我又怎么能跟你这个喝醉酒的人计较什么呢?唉!令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还没有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绪,撑不住忍耐的压力,一下子把这个窗帘纸,
给捅破了。这一会想要把这话给收回去,也是怎么都抹不开的。这叫着‘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硬汉子,我看你这么做,真是不值得的呀!你在我的面前想怎么着的也就怎么着的。我也没有你的办法的,你尽管放心好了。该怎么着的,你只管以自己的想法去做,我不会说什么的。”
衡经听了这句话,不但没有生气,而且还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随后严肃的说:“既然是敖大将军真的是这么想的,我衡经高兴也都来不及。只是但不知道敖大将军对下一步的计划,该如何安排?无论是怎么样的决定,我们都不能违背这个基本原则。这是一支三千人马的队伍,要说比起千军万马,那可要少了一大截。要是跟百万雄师相比起来,可就更差远着的,简直是微微不值一道的事。可要更成群结伙的小团体,比如说三人一帮,五人一伙的,十人一群的对比,那可就不是一个小数目的啦!你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所以在我看来恐怕如果说这么大的三千人马军队都没人管,任其运行下去,没有一个领首人在精心带动,恐怕也就不是饿\我们所想象中的那个军队的了。我的意思是说我们两个人,不能同时离开三千人马。”
敖姜真还就没有想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本来也想到了这一点,只是想着只要把他们驻扎在什么地方,按兵不动,也就什么事都没有的了。这一会听衡经这么一说,心里也就明白了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又是多么的敏感。可他也有自己的脑筋,稍微打了一个愣神,马上也就来了主意,这才装着有些伤脑筋的样子,低头沉思了一会儿。
然后抬起头四下张望着周围的一切,仰天长叹道:“唉!你说当下的形势,该有多么的严峻,我只怕这样的行动,显然有些不太方便的。毕因人家的耳目很多,尤其是针对你这个衡大将军,也就更是数不甚数的了,你的一举一动,必然都是掌控在人家的手中。令我最担心的问题,可不是我们能否微服私访,也不是担心在这个过程中遇到什么样的危险。而是担心人家要抓住这个把柄,要给你来一个巡视问罪,到时候只怕一切的挽救,也都太晚了。我的这个意见,还望衡大将军认真考虑,先三思,而后行。你觉得该当如何?”
衡经听了这句话,不由得一阵子寒酸,但他的脑袋瓜子,一下子发热起来,没有想那么多的事情了,冲着敖姜大吼道:“我知道你后悔了,是不是的呀?没关系的,你要是想离开我这个军中大帐,我绝不强求的。只不过是你必须要跟我说清楚了,可不要给我来一个不辞而别的,那可就不一样的了,要真是那样的做起来,我们再也没有什么情感可言的了。”
敖姜万万没想到自己也就这么一句无意中说的话,竟然狠狠的触动了衡经的心,感觉到很不自在,可面对这个不好讲话的主子,真也没办法的。只好含冤受屈的笑了笑说:“衡大将军可不能生气,我也只是有这个方面上的担心,并没有其他什么意思,你可不要把我这话放在心里想得太多。衡大将军尽管放心好了,只要你说出什么,我照样的听从你的调动。别说他林路也只是一个华北宾受旨了,就是我家主爷仙大老爷要想阻止,我也得跟c”
衡经听了他这么一说,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总觉得这个敖姜,你别看平时做什么事,总是在没头没脑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