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诗悦“哦”了一声,她想楚御总要上班,总有不在的时候吧?她就去医院看一眼,在楚御回来之前回来就好,所以现在应该听话安抚他,不要让他起疑才对。
想到这里,童诗悦乖乖地低头回去爬床上躺下。
结果一个小时过去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
一天过去了。
两天过去了
她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不走啊?”
“走?”楚御从书里抬头瞥她一眼,“我走了谁看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些什么。”
男人边说边走过来,揭开被子,手指抚上女孩的膝盖,上面一圈青紫已经淡了不少,还有点淤血的影子:“还痛不痛?”
“早就不痛了。”童诗悦怕他不信,还踢了两下腿。
“是吗?”
楚御轻描淡写地应道。
童诗悦却从他的语气里嗅到了某种不一样的危险,顿时警觉起来:“你想干什么?”
话音未落,抵在她膝盖上的手指骤然一个施力。
屋子里爆发一声尖叫。
完了童诗悦眼角含泪,一脸悲愤地盯着男人无声控诉他的“暴行”。
只见楚御勾起唇角,那形状几近完美的薄唇拉开一个冷笑的弧度:“不是说不痛了?不痛你叫什么?”
童诗悦欲哭无泪。
不碰不痛啊,他是这么大力气,是人都会痛好吗?
在楚御的“胁迫”下,童诗悦过了整整三天脚不沾地,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连上个厕所都有人守着递厕纸递毛巾的贵族生活,三天时间过的她是百无聊赖,好不容易到第四天,楚御终于在去公司之前大发慈悲说了句:“可以了,想去哪就去吧。”
她才如释重负地出门。
却一眼就在院子里见到了正忙着晾衣服的童悠。
童诗悦:“”
怪不得楚御今天会跟她说“想去哪就去哪。”
人都回来了,她还能去哪?
童悠也看见她了,回身笑眯眯朝她打了个招呼:“童小姐。”
“你身体好了?”
面对童悠礼貌又友好的笑脸,童诗悦心底禁不住有些别扭。
她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童悠救了自己。
现在想起来也还是像做梦一样。
大概真的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童诗悦边想边走到童悠面前。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也没什么大碍,就是点外伤而已。”童悠说着摸了一下额头,那里还贴着纱布,上面泅着黄色的药水痕迹:“虽然医生说可能会留疤,不过等以后留刘海遮一下就好了。”
说话间童悠余光始终在观察着童诗悦的表情。
她知道,自己越是说的这么轻描淡写,童诗悦就越是心里不安——
不枉她设下这么一场苦肉计!
过了一会,童悠知道时机差不多了,又故作踌躇着开口:“姐。”
一开始喊“童小姐”是因为规矩,那么这个时候再喊一声“姐”,不仅能拉近距离,还能更加深对方心
底的愧疚感。
童悠大学时选修过心理学,对她来说,像童诗悦这样单纯没心机的人简直是太好对付不过了。
如她所料的一样,随着她这一句称呼出口,童诗悦的表情立刻有了变化,却不再像之前那样充满抗拒。
“姐。”
童悠又喊了声,:“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童诗悦一怔:“什么?”
“就是”
童悠又迟疑了一会,才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说下去:“我想进天行集团,但是学历和工作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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