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目前的结果,严非烟自然是不服的。
“为什么命运对我这么不公平!”
“安酒酒命好,这么多男人为她折腰也就算了,我只想要司霖沉,怎么就这么难!”
“就连设计个林又凝,都被她完美避过这一次风险!”
她心里有许许多多的气,不知道向谁发作,只能在家里对着布偶熊使劲殴打,这是她自我降压的一种方式。
几次三番之下,床上的布偶熊就已经被打脱线了,破了一个洞,里面塞着的太空棉都跑出来,弄得房间里到处都是。
不行,她不能就这么算了!
侧面想办法想不到,而她又在司霖沉面前暴露了,对于还能把握司霖沉的心,严非烟已经没有多少成算。
但是,就算她得不到的,也不能便宜了安酒酒!
哪怕得不到司霖沉的心,得到他的人、得到司太太的位置也好!
那么,对付安酒酒就不能用原先那些小打小闹的迂回招数,而是要放狠招了!
除掉安酒酒是第一要务,然后再想想怎么坐上司太太的宝座……
正在思忖间,门开了,严守季从外面走进来。
对于严非烟来说,严守季这样的相貌称得上是男人中的绝色,但是严非烟并不是从小跟着严守季一起长大的。
严守季是严家的希望,从小就被单独挑出去培养,极少跟家里其他兄弟姐妹有接触,因此他与亲妹妹严非烟,也并没有多少亲情。
因此,严非烟跟严守季也不怎么亲。
“哥,你回来了。”
迫于之前严守季帮她还了5000多万,这点礼貌她还是要守的,但是,该争取的她还是要争取:“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出门?”
因为那5000多万,她被严守季禁足了。
“什么时候学聪明不给严家闯祸了,什么时候再出门。”严守季一脸冷淡。
从小,严非烟看见的严守季就是这么一个不近人情的人,面对任何人,哪怕面上带着笑,眼底里却看不到半分温情。
他并不是面瘫,只是在不必要的时候,不愿意对人慈眉善目。
丢下那话,他就往楼上走,显然没得商量。
严非烟是个聪明的女人,当然知道忤逆严守季没有好下场,所以她没有为自己求情,而是说:“哥,能不能借我点钱?”
高大的男人刚刚踏上了第一级楼梯,听到这话脚步一顿,回过头来,视线比刚才要冷上两分:“怎么,这么多年一分钱都没得剩?”
严家的家教很严格,跟一般的富豪家庭不一样,年满十八岁的子女就必须自食其力了,学业什么的家里可以供给,但是零花钱却已经断了。
这是出于锻炼年轻一辈的能力,所以严家到了严守季和严非烟这一代,没有出过一个窝囊废。
严非烟的能力,严守季自然也是知道的。
“不是没有得剩,只是想买些东西。”严非烟手头不是没有钱,只是接下来她要做的事情需要用钱的地方太多了。
严家的子女虽然每个人都有年底分红,可是严非烟之前不肯回严家企业做事,所以属于她的那份就一直被父亲拘着不给她用。
严守季回过头来朝她看了一眼,道:“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做好准备,下周开始到严氏上班。”
严非烟:“……”
这个哥哥果然是没有什么人情味!
但是,她也没敢多说什么。
回司霖沉那边工作是不可能了,她也确实必须有事情做,所以她只能听话:“我知道了。”
严守季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本来不愿意多说什么,但是想到司霖沉那个不好对付的,为了避免日后波及严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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