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酒酒第一时间想到姝姝可能刚睡醒,还不再状态吧。
“姝姝!”于是安酒酒走过去,坐到床边,试图与她沟通,姝姝依然目光迷离的望着前方,对于安酒酒的叫唤充耳不闻。
不会吧,安酒酒越发觉得不对劲。
“姝姝,我是妈妈啊。”安酒酒抬起手,摇晃了一下她的小身板。
姝姝终于抬起呆滞的目光,瞧一下她,只是一下,有低下了头。
那目光没有半点温度,冰冷而且布满不可思议的神色,她也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神色。反正那不是姝姝应该有的。
“老公!”安酒酒吓得失声叫司霖沉。
司霖沉冲进来,却在门口止住了脚步。
现实终究要面对了。
“你快来看看,我们的姝姝怎么啦。”安酒酒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
司霖沉动动嘴唇,却没有说出任何一个字,他慢慢走过来,做坐到安酒酒身旁,突然就搂住了她的身子,颗脑袋搁在她的玉项间,而后深深吸一口气,好像鼓足了很大的勇气。
“孩子还在呢。”安酒酒害羞的推推他。
“酒酒,”司霖沉低沉的声音从耳畔穿过来,“对不起,其实……其实姝姝她……已经记不得事了,而且智力也出来问题。”
安酒酒:“……”
怎么可能?
安酒酒瞳孔放大,司霖沉的话如同一盆冷水,从头倒下来,凉到了脚趾。又如一把尖刀,刺刀了心门去,流着泪也滴着血。
“不可能,不可能……”她不停地摇头,泪水奔涌而出,迷糊了所有。
喉痛疼痛,呼吸变得艰难起来。
她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
“对不起,对不起……”司霖沉似乎觉得姝姝的受伤,就是自己一个人的错,如果不是他那时候忙着处理公司的事,姝姝也不可能被骗走,如果不是他那么晚才找到姝姝,姝姝也不可能变成这样子,如果不是他得罪了那么多人,姝姝也不可能有事……
总之,这一切缘起于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个人的罪过。
安酒酒抱住木讷的姝姝,放声大哭。
而姝姝依然一动不动的,如果不是她身上还有温度,安酒酒怀疑自己是不是抱着一尊木雕。
疼痛感吐噬着灵魂,脑袋在轰轰作响,下一秒,眼前一黑,便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酒酒……”
司霖沉撕心裂肺的叫声慢慢消失殆尽。
救护车的笛鸣声回荡在耳边。
金小语坐在自己家的沙发上,手中抱着洁白的婚纱,有些郁闷。
这婚纱当然是刑默生让人带过来的。
今天已经是周四了,距离刑默生的婚礼只有一两天了。
时间越来越接近,金小语的心理就越来越拿不定主意。她甚至都没有跟家里的人讲过这件事。
电话叮铃铃响起,震动的声音把她着实吓了一大跳,她有些烦躁的拿起手机,发现是刑默生打来的。
本来就不怎么愿意接,一想到有关姝姝的事情,她还是硬着头皮接了。
“我在你小区楼下。”刑默生一开口,就让金小语局促不安了。
她现在还不想见他。
“你怎么来了,姝姝找到了吗?”
没错她比较关心这件事。但其实只是一个幌子,她不想让他看穿自己为婚礼的事情昏乱了头脑,她要假装平静如水,对他毫不在乎。
“下来。”刑默生命令式的口吻再次在耳边响起。
金小语微微把手机拿远一些,再次问:“姝姝找到了吗?”
“你不下来,我可要上去了。”刑默生不回答她,威胁的话语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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