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始至终,金小语没有哭闹一声,在刑默生的墓前,她也只是低着头不语而已,并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
郝玉玲很快就发现,其中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为什么不伤心,难道你根本就不爱刑默生?”她忍不住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昨天已经伤心够了,现在伤只心在心中,不必外露。”金小语说完就默默走开了。
她一路大步向着公墓外面走去,真担心在呆一会儿就会穿帮了。
这个刑默生竟然连他的新婚新娘也隐瞒,太不尽人情了。
据她所知,郝玉玲可是刑默生最信任的人之一。
从公墓回来,金小语决定去看望安酒酒。这也行她最后一次见安酒酒了。刑默生已经跟她商量好,要到别的地方去。
“你不能进去。”保镖依然严肃的拦截住她。
这个保镖明明是认得她的,金小语也认得他。
金小语撇撇嘴,说:“我来看望安酒酒司夫人的。”
“司少吩咐,从今往后,安酒酒不能与金小姐有任何交集。”保镖眼睛都没看她半点。
啥?
不给她跟安酒酒相见,确定这是司大老板的决定。
司霖沉虽然说不对她冷冰冰的吧,但是并不讨厌她的啊。
“你确定你家司大少爷是这样说的?”
“没错,是我下达的命令。”司霖沉从后面走过来,手里拎着一些食物。
“为什么不给我见酒酒?”金小语牛头对司霖沉说。
“因为你是刑夫人。”司霖沉说着就绕过她旁边,向着医院里面走进去。
“喂,刑夫人,谁是刑夫人啦?别胡说。”金小语冲着司霖沉的背影大声喊。
“别装了,我最讨厌做作的人。”司霖沉已经完全进去医院了。
金小语愣在原地。
她记得前些天,他们一起去盛小小老家时,司霖沉和刑默生的关系还算正常的吧,而且那时候司霖沉也已经知道他们有关系,后面还不是让她去看安酒酒了吗?
可是现在为什么突然就不让她去看了?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难道说,刑默生做了什么对不起司霖沉的事情?
还是说刑默生的车祸跟司霖沉有关?
司霖沉带着食物回到医院,安酒酒已经醒了。
“姝姝怎么样?”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问姝姝的情况,看来真的是母女情深啊。司霖沉都有些吃醋了。
司霖沉摇摇头,说:“情况还是那样。”
“我想去看看她。”安酒酒一天看不到她,心中都是不安的。
虽然她什么也不记得了,智商也下降了,但是无论姝姝变成什么样子,她始终是自己的女儿。
“可以去看她,但是你答应我,不要太激动。”司霖沉柔声说。
“好,我都答应你。”
“嗯,但是现在你觉得把这些粥喝了。”司霖沉把刚刚买回来的粥放到病床的折叠桌子上,然后拿起勺子,给她舀了一勺,放到她嘴边。
“我不想吃,回来再吃行吗?”
“不可以。”司霖沉一横眉,严厉的瞪着她。
安酒酒只好乖乖的喝粥了。
喝完粥就急着要去看姝姝了。
其实姝姝就在隔壁。
姝姝还是那个样子,不哭不闹,呆呆的坐着。如同一个木偶一样,只有那双眼睛是可以流转的。
安酒酒心疼地坐到她旁边,拉住她那瘦弱的小手,试图给她沟通。她依然是木头一样盯着其他方向,空洞的眼神如同一个黑洞,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医生怎么说?”安酒酒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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