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
语气里满是不耐,林珏却装作听不出来,依然兴高采烈道,“我和罗姑娘的亲事已经定下来了,现在正商量婚期呢。”
明明没有这么快,连八字都还没合,但林珏却偏要说商量婚期。
听在萧裕耳朵里,给外地刺耳。
他面色变了几变,才勉强咬牙忍着要把林珏狠揍一顿的冲动,冷笑道,“玉堂未免太草率了。你这事儿问过岳母大人了?你姐姐知道吗?”
婚姻大事,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林珏既然说到商量婚期了,那恒王妃应该出面啊。他怎么没听林环提这个?
这小子,显然懵他的吧?
“这个,当然问过,母妃也答应了的。”林珏才不会傻的上他的当,说出实话来的。只管往下编,“本来这就要进宫给姐姐报喜的,谁知道殿下就来了。正好,说给您听也一样,您回去告诉姐姐一声,好让她也跟着欢喜欢喜,也省的我跑一趟了。”
“玉堂,这样不妥吧?”萧裕见他越说越收不住了,不由有些恼怒起来,“你也是皇亲,亲事不仅要岳母大人答应,还得由父皇赐婚才是。就这么草率地定下来,是不是对罗姑娘有些不大公平?人家好歹也是罗探花之女,婚事岂能胡来?怎么不见安国公府来人?”
林珏这个样子,明显得有猫腻,萧裕也不傻,怎么会看不出来?
既然双方商量婚期,怎能连个长辈都不见?
林珏又不是他,把锦心接到东宫就是他的侧妃了。
林珏可是堂堂的恒王世子,既然说到婚期了,那就是做正妃的。
这样的大事儿,一辈子也就一次,怎能不隆重些?
这小子,显然在说谎!
但说谎的林珏,在萧裕一连声的质问下,面不红心不跳,依然笑嘻嘻的看着萧裕,“殿下有所不知,罗家的人都在姑苏那边,近支的也没有几个了。远支的流落到各省,上哪儿找去?安国公府您又是不知道。早就把罗姑娘给赶出来了,罗姑娘何必再回去讨个没脸?母妃身子不好,操不来这样的心,只能我出面了。”
林珏这话也在理,萧裕拿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只得暗暗地咽下了一口气,却不甘心就此回去。
“既如此。那玉堂你先忙去吧。”他想把林珏给支走。好去看看锦心,问问实话。
林珏是何等样的人?
萧裕的尾巴朝哪儿撅,他能看不出来?
于是他干脆也不走了。笑道,“我没什么事儿好忙的,不如就陪着殿下吧。”
萧裕心里一百个不乐意,可面儿上不得不答应下来。
这一对姐夫小舅子就这么在锦心的院门口耗着了。
萧裕到底没有好意思说出自己要迎娶锦心的话来。毕竟,他身边太子妃侧妃都快人满为患了。再和小舅子争夺一个女子,传出去,未免成了别人的笑柄。
两个人干脆装痴作傻,就站在院门口胡天海地地侃起来。时不时地还爆发出一阵欢快的大笑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一对姐夫小舅子相处很是融洽呢。
两个人侃了一会子的大山,觉得甚是无聊。干脆就找来棋盘对弈起来。
一盘棋足足下了有半个时辰,此时屋内的锦心早就醒来了。
她虽然落入水中半天。但好在身子还行,这睡了一觉,精神好了许多,神清气爽起来。
起来看一眼外面的天色,就见日影西斜,看样子不早了。
她暗自懊悔今儿荒废了一整天,要不是萧恪来请,她在家里能做不少的香膏呢。
想想那白花花的银子,她就觉得心疼肉疼的。
外间里的紫芝听见动静进来一看,见她已经起来了,忙神秘兮兮地就跑上前,喊了一声,语气里充满了兴奋和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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