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布在前,坛桌在后,炉中三柱香,五方令旗放在旁,各种器具一应俱全。
一个年约五旬的道士,束冠长髯,面肃气威,执一柄金钱剑,立于坛桌之前,口中念念有词,“圣师太上老君,助弟子诛邪除妄,急急如律令,去!”
随着一声厉喝,他并指出剑,指向坛桌后绑在小床上的曹建。
“嗷!”
曹建痛呼一声,手挣脚踢,拼命挣扎,奈何被绑的牢牢的,根本挣不脱。
“看着挺像那么回事的。”万小丰捏着下巴道。
太虚子横他一眼,“你以为骗子那么好当?”
万小丰回他一句,“就算是骗子,人家也比你专业,最起码是青云山福星观的总瓢把子,光名头就甩你八条街。”
“有屁用!”太虚子相当不服气。
“你们烦不烦啊,有话家里说去,别打扰我们看道长做法。”
“就是!”
两师徒被围观群众教育了,不再说话,抻着脖子往里看。
就见福星观大当家庆元子神情自若,直直盯着前面,掐诀横剑,“孽畜!还不速速离去!非要贫道请下五行神雷,轰你个形神俱灭,永世不得超生不成!”
“这段演的不错啊,我们要不要拍下来传网上去,让大家一起乐呵乐呵?”万小丰两眼放光的提议。
“你不怕福星观找你麻烦尽管拍。”太虚子可没拦着他。
“还是算了。”万小丰可不愿招惹这大地头蛇,继续看戏。
“嗷!”
曹建挣扎的更欢了,把床上的铁架弄的咣咣作响。
“孽畜!冥顽不灵,速速受死!”庆元子大喝一声,金钱剑递出,叮当作响,声势极为慑人,剑尖上更是迸出一道金光,向曹建射去。
“啊!”
金光及体,曹建一声惨叫,如同受了莫大刺激一样,拼命踢腾两下,竟然头一歪,再也不动了!
“儿啊,你没事吧,不要吓唬娘!”郭素梅扑上前去,惶急的在儿子身上摸来摸去。
“唉,封建迷信害死人啊。”万小丰感叹不已。
太虚子横他一眼,“少说话,老实看。”
院里,曹元奎想过去又有些迟疑,求助的向道士看去,“庆元子道长,我儿子没事吧?”
“贫道在此,怎能有事?”庆元子自信的很,“如今妖孽已除,速带令郎回屋休养去吧。”
“谢谢道长,谢谢道长。”曹元奎快步跑到床边,先探探儿子的鼻息,还在呼吸,心中大定,开心的解起绳索来。
“这就完了?还什么都没看着呢!一点都不过瘾。”万小丰十分不满意。
“你带脑子出门了吗?要是他能解决,我们来干嘛?”太虚子鄙弃的瞟他一眼。
“好像是这么个理儿。”万小丰没跟他计较,瞅瞅抚须而笑c悠然自得的庆元子,“这货怎么看都像是街头卖假药的,应该没那么大道行,不过你也没有啊。”
“闭嘴!”太虚子最讨厌这不停拆台的家伙。
万小丰没听他的话,而是兴奋的指着里面道,“好戏开锣了。”
原来绑缚曹建的绳索一解开,他就跟还阳一样,一把将父母推开,翻身下床,三步两步跳上坛桌,脚一拨拉,桌上的东西便掉落一地,“臭道士还想收我,看我不咬死你!”叫嚷着纵身跃下,扑向庆元子。
“孽畜!死性不改!看贫道如何灭你!”庆元子面色不改,撒出一把符咒,顿时火光一片。
曹建浑然不惧,从火光中穿过,直扑庆元子。
看他扑到近前,庆元子有些慌了手脚,一边躲,一边拿金钱剑胡拍乱刺。
“道长威武!”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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