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量天尊!”
围观群众齐刷刷让开一条路,太虚子拂尘一甩,踏步而行,气势抖的那叫一个足。
万小丰身背长匣,紧随其后,把一个小跟班演的活灵活现。看看周边情形,他不得不承认,老骗子时间拿捏的刚刚好,这个出场是又震撼又拉风!
相隔丈许,太虚子止步,抬手凌空虚划,最后伸指一点,“睡!”
咕咚!
曹建松嘴倒地,呼呼大睡!
这招帅啊!
万小丰两眼冒金光,寻思着要花多少钱,才能学过来,希望不要大出血,虽然以某个无良师父的品性,这基本是板上钉钉的事,可总要努力杀价不是?
“大师救命!”一见来了真佛,曹氏夫妻立即转换方向,磕头就拜。
太虚子手捻长须,“救人不难”
“太虚子!”庆元子捂着胳膊打断了他的话头,“是贫道先来的。”
太虚子一扯拂尘,退后一步,一指地上的曹建,“道兄请。”
万小丰麻溜退到他身后,低头耷脑,衬托老骗子不与人争的高人风范——这种以退为进的把戏,两师徒已经配合无数次了。
庆元子看看手臂的伤口,又瞅瞅昏睡不起的曹建,虽觉自身的说服力已经所剩无几,可还是硬着头皮吩咐,“贤夫妇再备香案,看贫道斩妖除魔,救回你儿!”
两夫妻看都不看他,把企盼哀求的眼神儿,全都投到太虚子身上,此时此刻,这位才像世外高人。
“你们这是违反契约精神的!”庆元子怒极。
“我只要儿子活命!”作为母亲,郭素梅才不管别的。
庆元子拿手戳指了她半天,才吐出一句,“别怪贫道没提醒你,这货心可比我黑的多!”
郭素梅犹豫。
曹元奎倒不糊涂,“钱不是问题。”
“好!你们很好!”庆元子袍袖一甩,扭头便走,“有种以后别来我福星观!”
“道兄毋须动怒。”太虚子劝慰道,“人命关天,私惠何足挂齿。”
“呸!”庆元子一口浓痰啐到地上,“都是水,装什么纯!”
“唉!”太虚子轻叹摇头。
围观群众也跟着失望摇头。
万小丰看的直翻白眼,末了还要踩人一脚,衬托自己伟岸身姿,也忒不厚道了——一定要学好这招!
“求道长救救我儿。”庆元子一走,两夫妻没了顾忌,一下扑到太虚子脚边。
太虚子手捻长须,成竹在胸,“救令郎不难,一道灵符足以。”
这么简单?
两夫妻对视一眼,由曹元奎开口问,“敢问道长,怎样才能求得灵符?”
孺子可教也!
太虚子微微一笑,给小跟班递了个眼神。
终于轮到我出场了!
万小丰越前一步,虔诚一礼,“想求灵符不难,只要心诚便可。”
心诚?
我们很多呀!
两夫妻又是一次对视,这回郭素梅开口,“请问道长,怎样才算心诚?”
“这个说来话长,咱们还是先把令郎抬进屋内,慢慢细说。”太虚子一副悯人心肠,“地上凉啊!”
看来这“心诚”有点见不得人!
曹元奎不是傻瓜,不然也赚不了那么多钱,不过现在人为刀俎,他为鱼肉,不想出血也不行,谁教他摊上这倒霉事了呢!
和老婆把儿子抬回屋里,放到大床上,他开始核计,家里还剩多少钱?够不够人敲诈?被敲诈不可怕,可钱花了,人不见好,到时候上哪儿说理去?
万小丰跟着师父进屋,就见一个女孩儿被绑在客厅太师椅上,“小可怜儿,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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