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一声冷笑,让柳桐回过神来,有点害怕看着面如土色的小儿子。她其实有点怕,尤其他昨天的行为,她得重新审视。
“阿泽,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对妈妈有意见,但是日后你就会知道,妈妈安排的都是对你好的。相信妈妈。”柳桐打出一张亲情牌,抱着衣服,哭的有模有样。加上余芳在旁边助攻,稍微心肠软一点,都不会坐视不管。
可惜方水泽是什么人,这么多年,早知道柳桐一切手段,利用别人对她的关心,经常的事。以前方水泽没有在乎的人,所以觉得什么都无所谓,才会由着柳桐安排自己的一切。
可现在不一样,他有自己想要守护的人,容不得给她半点委屈,说半个不是。
“这些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你最好消停一点,否则你应该还记得五年前,我做过什么。”
五这个数字,立即让柳桐噤若寒蝉,惊恐地看着他。
“哼。”方水泽收回目光,移步离开。
柳桐还没有从上一轮的情绪中反应过来,余芳并不了解这五年前到底发生什么,见方水泽走掉,心里很着急,扯住柳桐的手臂,嚷嚷:“夫人,阿泽走了,我们快点把他叫回来。不然他又要回到那个女人身边。”
柳桐却跟中邪似的,精神恍恍惚惚,害怕躲进被子里。
“废物!”余芳在心里怒骂一声,撒腿追上去。
无论如何,今天绝对要做点什么,把阿泽留下,不然她感觉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阿泽,阿泽。”余芳呼喊着名字,忘记自己平时抬高的架子,跑了出来。
方水泽就算听到,也会装聋作哑,走自己的路,让她喊去。
“阿泽。”最终,余芳还是追上来。胆子大到一把搂住他的腰。
方水泽反应奇快,厌恶推开,身体旋转一圈,就停在余芳够不着的地方。
“不想出事,最好站在那。”他淡淡挑起眉毛。
余芳咕噜吞咽口水,不敢忤逆,因为他的眼神装了太多的寒气,人。
“阿泽,我们之间真的不能好好谈谈吗?这么多年的情分,也没有了吗?”余芳又打出感情牌。
方水泽如果真的会被她说动,两人多少年前,就已经在一起,何必等到现在。
“那是你的想法,与我无关。余芳,我是看在多年的认识的情面上,不跟你计较。但日后如果师师她身上有一根毫毛的损失,我也会算在你的头上。”
“这不公平,那万一是她惹到别人,跟我”
“所以你最好每天都祈祷她平安无事。”方水泽无情打断余芳的话,“记住,我说到做到。”
“啊,方水泽,我恨你。”
呵。
方水泽冷笑,走出方家,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本以为这一场闹剧已经算是结束,柳桐是彻底没有了希望。可是当她接到佣人报告,说是有记者来给她做采访,立即病就好。穿得漂漂亮亮,准备上镜头。
谁知道当她知道人家记者是颁好人卡给她,柳桐懵逼,说什么感谢她捐赠那么多钱给福利机构,让孩子们可以不用流离失所。柳桐根本不晓得有这一回事,当场就问记者是怎么一回事。
记者们也懵逼,将大概的经过告诉她,当她听到那个捐赠的数目,气得当场就黑脸。
让佣人把记者给赶出门,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停地摔东西。
“你个贱丫头,竟然敢欺负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躲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的余芳,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心想易如师啊易如师,你不要以为有人护着你,就可以肆无忌惮。俗话说,这烂船都有三斤钉,要是逼急,狗都还会跳墙呢。我就等着看你是怎么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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