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而不见,就像小孩子一样,受了委屈不会去讲道理,而是选择无视来进行抗议。
又这样过了一个星期,因为二模考得不尽如意,所以我选择把所有焦点都集中到学习上去。
那天晚上,我站在走廊上,等着正在收拾东西的楚肖语。
很多男生在从教室里涌了出来,贺承淮夹在中间,他出来的时候看了我一眼,然后就走了。
我努力在他背后翻着白眼,翻得眼睛干涩。
结果没料到他突然折回来,走到我面前:“我们谈谈。”
我嗤笑了一声,以表达最大程度的不屑。这个表情我在家里练了很久,就是为了有这么一天可以派上用场。
他沉默了。
“你说吧。”
“我们去操场。”
“这里就行。”
他又不说话了,就站在那里,眼睛几乎是逼视我的。而我吊儿郎当地耷拉着脑袋,成心不去看他的眼神。
楚肖语提着书包出来了,气势汹汹地走过去:“你干嘛?”
“找她谈谈。”
我以为她要豪言壮语帮我轰走这个人,结果她推了我一把:“谈谈的吧。”
我冲她翻了个白眼,然后妥协,径直向前走了。
我和他保持着一米的距离,谁也没有说过话。
刚走到操场,他忽然开口:“你最近怎么了?”
我心里冷笑到像装了台空调:“没怎么,就是知道了一些事情。”
我直视着他,希望他的脸上有不解的表情,希望是王程义在胡说八道。但他没什么表情,一直沉默,我最后一点的希望就在这种沉默里被扼死了。
我低头:“我走了。”
他上前一步,拦在我面前。
“怎么?”
“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他又在沉默,我推测到他这番无厘头的话在表达什么,但我翻译出来的效果只能使结果更糟糕。
两头的沉默逼着我问出了最尖锐的问题。
“你喜欢她吗?”
我努力压着声带的颤抖问他。
“不知道。”
“那我呢?”
过了很久,他告诉我:“我不知道。”
“那没什么可讲的了,走了。”我憋着眼眶的那点泪,就怕在他面前流出来。
他又拦住我,给了我这辈子可能都忘不掉的一个答案:
“我更喜欢你。”
我呆在原地,无话可说,然后推开他就跑,听到的只有风在我耳边吹过的声音和眼泪挤出眼眶的声音。
贺承淮,我不要“更”,我要“只”。
我跑回教室,把他送给我的所有东西,都一点一点地翻出来,几本书,一个灯,那盒糖,还有益母草颗粒的空盒子,都翻了出来。
然后我坐在地上很大声地哭,这是我第二次那样哭。
哭得我浑身颤抖。
结果空荡荡的教室里有人走了过来,我以为是贺承淮,抬起头,朦朦胧胧中看见的是王程义。
他蹲在我旁边,就那样看着我。
我头埋在膝盖里,挥手赶他:“你别在这,你在这里我哭不出来。”
“你没法理解贺承淮和袁乔”
我火一下子大了,拿起那个台灯扔他:“走开。”
倒霉蛋有我一个,王八蛋有一堆。
他走了以后,我哆嗦着手,往袋子里塞贺承淮给我的这些东西,塞到最后,还是哭着把那块手表捞了出来。
去年冬天,我和他的一对情侣表,黑色的表盘,白色的表针,他的要比我的大一点。
最终,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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