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门,进入屋中。
“噗。”
唐文瑞再也压制不住体内的伤势,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双眼一黑昏了过去。七窍都已流血,所受内伤之重可想而知。但唐文瑞这样的人就像狼,从不会在人前示弱,只会在阴暗无人的角落孤独的舔舐伤口。
天阴,有雾,马车疾驰。
唐文瑞从昏迷中醒来,已是天明,浑身针刺般的剧痛难以忍耐。再加上马车的颠簸,剧痛更是深入骨髓。右臂上的伤口已被包扎,七窍上的血迹也被擦除。
绿儿正坐在窗边,拾起窗帘百无聊赖的看着车外飞逝的景色。唐文瑞挣扎着,紧皱眉头想要做起。不大的动作惊动了窗边的绿儿。赶忙回身将唐文瑞扶起来。道:“老主人说了,叫你不要妄动。”
闻着绿儿身上阵阵香风,感受着柔软的手臂,唐文瑞心头有种甜蜜的感觉,比蜂蜜还甜。右手摸向自己藏剑的左臂,空荡荡的不见影杀踪迹。焦急的问:“我的剑呢?”
“唉!”绿儿叹息着从窗帘后取出挂着的影杀。道:“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死了。一醒来不问问自己的伤怎么样了,却问剑在那真搞不懂你在想些什么。”
唐文瑞缓缓抚摸着剑,好像在摸情人的手般温柔,仔细。缓缓抬头盯着绿儿的眼睛道:“难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吗?”
无疑唐文瑞的目光是灼热的,满含情意的。直直的盯着绿儿的眼,似要将她的模样刻在心里。绿儿的脸上突然爬上一抹红晕,娇羞的低着头,扯着自己的衣角。害羞的问:“你干嘛!一直盯着人家看。人家长得又不好看。”
唐文瑞苍白的脸上涌现出一丝笑容。木讷的道:“你,好看。”把手一伸将影杀递给绿儿面前。道:“送给你。”
绿儿好奇的问:“为什么?”她很不解,心道:这人明明将这柄剑看得比自己的命都还要重要,为何转手就将它要送给我?
唐文瑞感觉自己心里有股火在烧,心跳得也格外厉害。脸色涨红。“我我我。”想要说话却半天憋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变得这般窝囊c无用。心好似要从胸腔里跳出了。
“噗。”
一口紫黑色的鲜血喷了出来,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却更好了。
“你不要激动,有什么话慢慢说。”绿儿拍着唐文瑞的后背。道:“老主人说只要你把胸中的瘀血吐出来便无大碍了。”
唐文瑞调息以后,慢慢恢复平静。又将影杀递给绿儿道:“送给你。”
绿儿接过剑,脸上的红晕更浓了。埋头盯着影杀剑,目光温柔如水。好似这并不是杀人无数的凶器,而是世上最暖心的东西。爱情果然具有种不可思议道魔力。娇羞的问:“你为什么一定要把它送给我。”问完这句话绿儿的脸更红了。
爱情有时就是这样,两个人都明白彼此的心意。可一定要彼此说出来,难道不说出来爱情就不存在吗?
“我我我。”唐文瑞又陷入木讷当中。深吸一口气,缓缓的道:“我对不起。”本来唐文瑞想说“我喜欢你”的,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有些人要他说喜欢岂非要比让他说对不起困难一万倍。因为这样的人往往不愿真情流露。越是不肯流露真情的人,他的感情往往越真挚。
绿儿眼中流露出一丝失望之色,若此时她还不知道唐文瑞喜欢她那么她便是个呆子。只是她想要唐文瑞亲口说出来罢了。把别人看成呆子的人,最后才发现原来真正呆的人是自己。
唐文瑞问:“两孩子在什么地方?”
绿儿有些失望,牵怒唐文瑞道:“你现在才想起问孩子,把孩子交给你照顾。他们的大人可真放心啊!”
男人照顾孩子,本就缺乏女人的细腻。所以在孩子成长过程中,父母双方任意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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