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曾听人说,男人都是一群贱骨头。他们不爱良家妇女,不爱一颗赤诚之心,也不爱对他们死心塌地的傻姑娘。他们只喜欢坏女人和一夜情。若你想永远栓住他,那么你也要走在不断修炼坏女人的康庄大道上,一去不回头。
无疑林茵楠就是这样的女人,但她真的快乐吗?或许这个问题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天道教本就是这样,不让人流露感情的地方。
教主的声音冷淡不近人情的从上面传下来。“茵楠,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说出来我会让人帮你完成的。”他尽量使自己你声音听起来平易近人些,可是听到人耳中却是那么冷漠,那么无情。无论谁在这个位置上做久了都会这样。
林茵楠满眼怨毒的望着邹弓虽。“哈哈哈。”仰天大笑道:“你不是要与我海枯石烂吗?我成全你。”冲着教主抱拳道:“禀告教主,六长老肚脐下三寸,有一颗黑痣上面还有一根黄色的毛。属下临死前想最后看一眼。”
邹弓虽连忙跪在地上,涕泪横流哀求道:“属下知错了。”
冷漠的声音又自高台上传下,道:“食色性也,何错之有。六长老还不动手?”
“我我教主属下有难言的苦衷。”邹弓虽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直传出“砰砰”的声响。
高台之上没任何声音传过来,整个大厅陷入死一般的沉寂。邹弓虽缓缓站起身子,慢慢褪下裤子。冷漠的盯着林茵楠,若眼睛也能杀人,林茵楠早就被邹弓虽刀锋般的目光千刀万剐了。恶狠狠的道:“贱人,你满意了?你不得好死。”
在众目睽睽之下褪下自己的裤子,对谁来说都是一件极其丢脸的事。此事过后就算邹弓虽不死,名声也臭了。
林茵楠笑了笑,如同沾满血的牡丹妖娆c残酷。道:“我是不得好死,但你也会给我当垫背的。哈哈哈。”人若没了畏惧将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就好像此时的林茵楠般无所畏惧。林茵楠冲着高台帘子后的教主一笑,笑得很甜。有一丝大仇得报的快感和解脱。
邹弓虽冷笑道:“你会死,而我还要给你收尸。”裤子已褪到脚下。
林茵楠笑不出来了,若一只被扼住脖子的鸭子只能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此时她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肯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是真的。瘫软在在地上喃喃道:“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你明明有的,我明明记得的,我明明记得的。”
不要说长有黄毛的痣了,邹弓虽的下身空荡荡的什么也没,因为他自宫了。
“哈哈哈。”林茵楠疯狂的大笑道:“你对你自己都这么狠,如此对我也说的过去。只怪我自己眼瞎,没早看清你的真面目。哈哈哈。”悲凉的笑声在大厅里回荡,格外悲凉。
“哼!”邹弓虽一拂衣袖将裤子拉起来。冲着教主道:“恳请教主赐死这个疯狗。”
原来自从和林茵楠有了关系,邹弓虽心里便一直忐忑不安。所有做了坏事的人或许都会有这种感觉。为了不被林茵楠连累,邹弓虽决定弃车保帅把自己给切了。这样的人想想都觉得可怕。
邹弓虽道:“属下自幼家贫,很早就自宫了。本欲进得皇宫做个太监,谁知阴差阳错习得神功,入我神教。这贱人不过是求我救她不成,故意给属下泼脏水。”
教主冷漠的声音传来,问道:“茵楠,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林茵楠摇了摇头,咬着嘴唇道:“事已至此,属下无话可说。恳请教主赐死。”
“呸,活该。”李白衣暗自道。对于林茵楠这样的人她无半分好感,就算是林茵楠因她而死,她也不会有半分负罪感。有的只是报复得逞的畅快。李白衣知道教主是和喜欢安静的人,无论谁打扰了他安静都只有死。所以李白衣才会设计林茵楠。
这一点林茵楠也知道,不过人在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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