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玩笑的吧。”马洪咬着牙,险些忍不住一拳轰在坤彭脸上。
走白货的风险巨大,成本随之增高,30的价格已经没有多少利润,现在被坤彭一手压到5,意义相当于东南亚地区包邮。
这样的情况下,每走一批货漕帮就要损失千八百万,偏偏还无法拒绝,要知道救出马日笙是漕帮所剩的唯一希望。
“你还有一晚的时间可以考虑。现在,我们要休息了。”
花城变天的时间持续并不久,对马日笙的审判将会画上一个句点,新闻媒体早早占据了囚车的必经之路,希望能捕捉到马日笙的彩色遗照。
不仅是他们,花城各界代表人物也都很看重此事,不少带着政协委员职称的名流也都纷纷托门路参与此事,想借此牢固与江宁之间的关系。
马日笙的案子算一桩公诉案,虞倾城是重要证人之一,一早就在周全保护下被送到公安局副局长李剑那边,进行最后的案情交流。
“李局。”虞倾城简单打过招呼,两人之间关系也算熟络,开门见山的说道:“案子又有什么进展么?”
最近几日江宁忙着东跑西跑,虞倾城在钻石庄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投入十二分的精神与叶飞过招,对于案子的进展几乎是不闻不问。
“情况很乐观。”李剑有些兴奋,压低了些声音,道:“原来我们调查取证的结果,很多罪状都可以强行转成民事纠纷,但就在昨天下午”
说到这里,李剑条件反射的抬头扫视一圈,才继续说道:“昨天下午调查到,马日笙联合常山,利用旗下空壳公司骗取外贸补税,涉案金额巨大,证据确凿,光这一条就能稳稳吃死这两只老狐狸。”
骗税是历年来的主要打击方向,这简直就是在直接挖社会主义墙角,中央有红头文件摆在那里,查证属实,决不姑息。
花城地处东南,山高皇帝远的,从上面下派来的人根本吃不开,经过几十年的沉淀,如今花城的官方领导层几乎全是本地人。
而这些人又分划出两个对立的派系,李剑所处的派系和常山他们几乎是不死不休,就指着这次大刺激能直接拉常山下台,给予敌对势力一次重创。
而这些派系又与南方的其他势力交错,原本江宁不可能把马日笙逼到现在这种地步。但是上面似乎放弃了马日笙,而且军方插手,弄巧成拙,马日笙被逼到了绝路。
当然,一切的根源,都是江宁打退了漕帮,赶走了叶家,他南下进行统一大业,可谓大势所趋。
听到李剑的好消息,虞倾城点了点头。“那就再好不过了。”
其实这都是意料之中,马日笙那样的人,根本经不起查。或许前几年查他还挺费力,因为那时候他还懂得收敛,知道隐藏,但最近几年,他飞扬跋扈,恨不得人人都知道他是东南的土皇帝。
“对了,江五爷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李剑这才注意到虞倾城是孤身一人。
“昨天晚上就不知去了哪里,他有他的事要忙。”虞倾城简单解释一下。
又坐了会,一个小警察进来报告,马日笙已经由军区那边送过来了,等着李剑去签收呢,李剑整了整警服走了出去。
远处,载着马日笙的囚车从军区大门驶了出来,缓缓停到李剑跟前,从上面走下两个真枪荷弹的士兵。
按照流程这时候要李剑打开车门去验明正身,签字之后就可以押送至法院,却在这时常山从旁边挤了过来,一把按住李剑的肩膀。
“怎么?常局。”李剑转过头看清来人,心中略有不满。
不管是李剑的副局长对常山的市局局长,还是李剑的副厅长对上常山的副市长,两个公职身份都被死死压住一头。官大一级压死人,再加上派系的斗争,个人的恩怨,两人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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