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贺兰会?”
钱韫栖的眼角猛然间一抽搐,好奇地看着眼前的秦渊问道:
“什么意思?难道贺兰会分裂了?”
“您不知道?”
贺兰荣乐和松虢泙惊讶的看着面前的钱韫栖,后者傻傻的看着面前的两人,摊手说道:
“我知道什么?你们贺兰会送来的公文不都是很正常吗?也没有人过来给我们汇报说贺兰会分裂了啊?不然的话,我能够如此淡然的坐在这里?”
“额,事情是这样的”
看到钱韫栖的表情不像作伪,贺兰荣乐只感觉一阵疑惑,还是出口解释了一番自己出关之后和秦渊见面,结果贺兰荣岳发现血凤剑后与自己决裂,当晚逼宫,自己反杀,然后吴晟举起义旗造反,后来吴晟出逃,贺兰华胥回归,两家再战耀州城,如今耀州城被秦皇门所占,贺兰华胥功亏一篑,就要覆灭不远的事情。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竟然没人给我说,我说奇了怪了,以前经常闻名的贺兰荣岳怎么不见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对着贺兰荣乐带你点头,钱韫栖微微皱眉,望着贺兰荣乐说道:
“这如今你们岂不是很尴尬?”
“是啊,是啊!”
将身体重新靠在了干爹的身上,松虢兰跌声嗲气地说道:
“这耀州城被秦皇门占了,可是现在的耀州城是马斌那个老王八蛋的地盘,可是李平举好像还和秦皇门达成了交易,用耀州城换河东三地姓秦,反正那个地方虽然不大,但是牵扯了几乎整个固原城的势力,如果谁能够第一个摆平这件事情的话,那应该就是河套平原上说一不二的人物了,大家说对不对啊?”
“是是是!”
虽然不知道松虢兰这些事情都是哪里知道的,但是贺兰荣乐也不得不承认松虢兰的说法是对的,谁能够将这么错综复杂的事情搞定,谁就是河套平原的第一势力无疑了!
“那如今这地盘在秦皇门的手中,岂不是最大的错误?”
钱韫栖低头思索一番,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扭头对着张富贵说道:
“内府大人,相府可是一直把秦皇门当做是眼中钉肉中刺,不知道这次相府的智囊团又打算用什么方法将秦渊那厮搞定呢?这种事情可是你们存在的意义啊!”
“呵呵,钱尚书说笑了!”
张富贵微微一笑,端着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忽然表情变得异常难看:
“哎哟,哎呦,我这肚子啊,这肚子要是不疼啊,都不知道把吃进去的东西拉出来了!”
说罢,竟然堂而皇之地离去了,钱韫栖看着直接闪人的张富贵,嘴角一阵抽搐,对着眼前的贺兰荣乐说道:
“现在知道这厮为什么会被我赶出钱府了吗?无时无刻不再卖弄小聪明,直接说要让秦渊感觉疼得厉害不就行了,结果竟然还给老夫打哑谜,一起在我身边参赞事务的时候就经常这样,你说老夫天天要管理天下如此繁多的官员任命,牵扯多少人情世故,礼法分析,还跟我打哑谜,我哪有那个时间啊?”
冲着贺兰荣乐抱怨两句,钱韫栖的表情总算是恢复正常,默默的思索着,好奇的看着身边的贺兰荣乐:
“听说贺兰会长对于秦渊的合作和对抗应该是时间最久的,不知道你对他的痛点分析如何啊?”
“如果说痛点嘛,此人应该很少,兄弟情义此人非常看重,但是往往会因此而血战到底,战力爆棚,利益此人也还看中,但是又满不在乎,所以真要问痛点,我感觉就是荣誉二字了!”
“怎么讲?”
钱韫栖的眼角闪烁着精光,后者斟酌着字句说道:
“如果让秦渊觉得耀州城在他手中是他人生的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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