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弄到。”忽然间,另外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我忍不住扭头一看,是坐在另外一边沙发上的一位师伯,师父的故事里面他不在,但师父简单的提起过,这位师叔应该是先实师叔。
因为他说了一句,只有先民师兄怎么怎么
和先亦师伯比起来,先实师伯的样子显得很沧桑,那沧桑不是老,而是那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沧桑之意,仿佛有一种看破世人的感觉,他的样子其实长得很憨厚,甚至有一种淡淡的喜感在里面,可是眉眼间却又很忧郁,他像是把这两种气质完美糅合了一样。
说话间,先实师叔已经为自己倒了一小杯茶,发现我在看他,他竟然抬起头来,冲我眨了一下眼睛,我一下愣住了,不知道怎么回应,只得笑了笑,赶紧站端正,不敢再看。
这时,一个脚步声从头顶传来,所有人都不自觉的朝着楼梯的方向望去,人未至,声音已经先到:“小师弟,你要说没品过母树大红袍,我却是不信的,这圈子里,谁不知道王先实是最有钱的?哈哈哈”
这声音很浑厚,有一股自然的大气在里面,我想如果是陌生人听到这个声音,可能会自然的就产生一股崇敬之情,笑声的余音尚在,人已至,我不禁好奇的望去,这就是李先民师伯吗?
他很魁梧,却一点儿也不胖,甚至也不壮,只是个子高大,就是有一种魁梧的感觉在里面,而从样子上来说,他确实是师父他们四个里,长的最好看的一个。
飞扬的眉毛,浓而不散乱,眼睛是狭长的凤眼,鼻梁挺直,只是嘴角有些下锤,显得非常的严肃,不好接近,很威严的样子。
“师兄。”先亦师伯叫了一声。
“呵呵,师兄言重了,要说有钱,我承认,可是有些东西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还得有几分面子啊。我这相术是个苦活,从面向看透人心,可得把人逼疯!找个辛苦钱而已。”先实师伯也说话了。
“哈哈那相风水,做阳宅,定阴宅也得把人逼疯?”说话,先民师伯已经走向了众人,言语间尽是对先实师叔的调侃之意。
“得了吧,哪里又不辛苦?拿不准还得开眼,开眼不是件儿苦差事儿吗?”先实师伯说苦的时候,一张脸就真的‘苦哈哈’的样子,整个人都缩起来了的感觉。
我一头冷汗,那猥亵劲儿和我师父有得一拼。
先民师伯大笑了起来,却也不和先实师伯计较,他不坐,而是径直走到了我面前,细细的打量起我来。
这时,先实师叔又插话了,说到:“别看了,这小子长一双桃花眼,惹姑娘呢,可惜眼角不是上扬的,说明这小子情路不顺,但也算不上花心,嘴唇不厚,可也不是那种上下均匀的嘴,所以不是薄情,而是遇感情,常常都会求而不得,得而不顺那种。”
我x,我在心里骂了一句,虽说是师伯,可哪有这样的,一上来啥也不看,就看我感情了?而且没好话,还求而不得,得而不顺呢,那意思就是我想求的,我得不到,而往往我不想求的,挨个来喜欢我,不让我顺心。
“他天师命,感情能顺到哪里去?”我师父眉毛一扬,淡淡的说到,然后招呼我:“还不叫李师伯?”
“李师伯?先念,你这人不讲规矩,随意洒脱,可是怎么连徒弟也不好好教?跟师父一辈的,他才能叫我师伯,他该叫我师叔的。”说话间,先民师叔很严肃的望了我师父一眼。
我这时才想起这一茬,我师父确实乱教!
“哈哈,师叔,是师叔,先民,你还是没变啊,那么死板严肃的。”我师父很是随意的说到,又喝了一口茶。
先民师叔却不理我师父,而是不满的‘哼’了一声,我赶紧恭敬的叫了一声师叔,他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然后随手抛给了我一枚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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