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也好,年轻时受点挫折吃点亏,长了教训以后的路才走的长。”
赵贲认真地聆听着福伯的教诲,道:“福伯您说得是,我一定会振作起来的。”
说着,又忍不住道出心中疑惑,问福伯道:“福伯,您刚才说的三合会二佬是不是叫向霸天,那大佬是不是叫周浩然。”
福伯点头道:“是的,少爷您问这个干什么?”
赵贲心道:原来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事倒也好办了,有了上一世的经验,那王勃在自己眼中不过土鸡瓦狗的货色。
心中这么想着,嘴上回答道:“没什么,只是觉得有趣,世上还有这么巧的事。”
福伯奇怪道:“少爷,是什么巧事?”
赵贲不欲回答,转移话题道:“厂子目前是个情况?”
见少爷问起工厂情况,福伯详细道:“工厂的地是按揭贷款买的,厂房是自建的。只是被王勃三番五次挖角,这次又领着三合会的帮众闹腾了一次,如今工人都跑光了,只剩下些被破坏的机器还在。”
赵贲也不知道被工厂被破坏到了什么地步,只好道:“先别忙着卖,明天咱们到厂子里看一下,再做打算。”
见少爷这么说,福伯不由有些担心道:“少爷,您这是打算继续干下去?那王勃现在就盯着咱们,咱们只要稍有动作,他就会打上门来。咱们这么硬碰硬,吃亏的还是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要不先蛰伏些时日,日后再东山再起。”
看福伯挺紧张的样子,赵贲安抚老人家道:“福伯你放心,我没打算硬碰硬。没有九成把握,我是不会和王勃对着干的。只是先看看具体情况,哪怕到了不得不出售的地步,也能卖上一个好价钱不是。”
福伯开心道:“少爷你长大了,这回也算是因祸得福。明天我就陪你去厂里看看,好做下一步打算。”
第二天吃过早饭,赵贲就开着车,和福伯一起来到位于九龙观唐区的自家工业大厦。
一进门就看见,大厦雪白墙体上一行如鲜血淋漓般张牙舞爪的文字,写着:欠债还钱,血债血偿。
赵贲见字,脸当即就拉了下来,好好的大晴天,苍穹就好似失了擎天柱,顿时塌了下来,让人喘不了气。
赵贲心中冷哼一声:真是活腻歪了,也不看看马王爷头上长了几只眼,竟敢到阎王爷头上来撒野。
“少爷,您犯不着为那种人生气。”福伯见赵贲面色阴沉,担心道,“气坏了自家身子,不值当。”
“福伯,我没生气。”赵贲似笑非笑道,“也该他时运不济,命犯煞星,有此一劫?”
得!少爷真是气坏了,这都说起气话来了。
福伯也没再劝,还是让少爷好好发泄一下情绪,省得在肚子里憋坏了。
两人并肩走入大厦,只见到处乱糟糟一片,好似遭了台风般,处处狼藉。
赵贲看在眼里,暗暗又给王勃记下了一笔黑账,作为日后给他定罪的铁证。
来到车间,赵贲将所有的设备,从头到尾都给仔细地检查了一边。
检查完,赵贲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似有嘲讽地对福伯道:“这年头,流氓没文化,搞破坏都不顶用。别看这里的设备,看着一个比一个惨,内里核心部件却一个都没坏,只要再换个壳,把些损毁的机械部件换掉,就和原先的没有任何差别。”
福伯开心道:“那感情好,这回损失又能多补回来一部分。”
赵贲一阵无语,您老怎么老想着变卖产业。这可是个能下金蛋的母鸡,我上辈子就是靠它起家的,这一行有多么暴利,我心中可是清楚的很。
心中这么想着,赵贲就和福伯道:“福伯,和您商量个事。”
福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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