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前的事,他已经跟虞那什么解除婚约了,谁又拿这事来挑拨离间!
“你觉得没有就没有罢!”池颜也不去辩解,对他是真心觉得失望,头一次对一个男人有好感,谁曾想这人不仅有未婚妻居然还敢来招惹自己。
“叶主任,你是同意我的毕业申请,还是不同意?不同意的话我直接退学了!”她也懒得跟程清濯多说,直接看向叶峰。
“这…”叶峰犹豫看向程清濯。
“不准!”程清濯眸子冷淡。
“那就打扰叶主任了,我先走了!我未婚夫届时会来找你商量退学事宜的。”她起身,礼貌的朝着叶峰点点头,看也不看程清濯,抬步便走出去。
“颜颜,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别人说什么你都信,为什么你偏生不信我?”程清濯拉住她的手直接带回怀中,狭长的美眸满是忧伤。
“全世界都知道的事,你要我怎么信你?”池颜微笑,后退一步,定定看着他。
“池颜,你就是这样,你每次认定的事从来都不会再听取别人的意见!”
这种不算很远的距离,却让他觉得仿佛跟她隔了漫长的一个世纪,永远没有jiāo集。
“或许吧。”她忽然间有些意兴阑珊,失去了再继续jiāo流下去的念头,转身径直朝外走去。
程清濯烦躁的将一边的桌子踢到在一边,从兜里掏出烟,点燃一根抽了起来,呛人的烟雾弥漫。
“你说,我是不是做的有些失败啊?”
“少帝大人,您是当局者清旁观者明,您解除婚约的事又不是人人皆知,澹台小姐自然不清楚,仍以为您和虞大小姐有婚约。”
“这样一来,她会以为您在欺骗她,自然不会对您和声和气的说话。”
“一旦这件事宣扬出来,澹台小姐知道自己误会您,自然心存愧疚,这时候您再上前,自然便会抱得美人归了!”
叶峰踌躇了一会,还是站到他身边,低声道。
他这么一解释,程清濯的思绪顿时犹如被人抽薄开来,变得明朗起来。
可不是,池颜的xìng子他是清楚的,一旦她认定你的错你再怎么解释都是百口难辩,xìng子倔的很。
但她却也通情达理的很,知道是自己错了,不会藏着掖着,到时候自己再委屈委屈,那小丫头片子会愧疚死的。
想到这,他薄唇轻轻扬了起来,第一次正视这个帝都学院的教导主任。
“你…叫叶峰是吧?当个教导主任还真是屈才了,有没有兴趣给云程别府办事?”
突如其来的惊喜差点撞昏他的脑袋,他的心脏停顿了几秒,便砰砰的跳了起来,脸色涨红:“能为少帝大人分忧是叶峰的荣幸!”
“这样吧?你找个时间来云程别府找司夜报道下,他会去安排你的。”程清濯双腿jiāo叠在一起,将手中的香烟捻灭,起身朝外走去。
“是!”身后传来叶峰坚定的声音。
“是谁将这事透露给颜颜的呢?”坐上车,程清濯的眉头仍然紧紧蹙着,按理他和虞那什么的婚事只有帝都的上层人士知道。
颜颜向来不关注这些,突然知道这些消息,肯定有人透露,只是那人是谁他还不大清楚。
至于澹台慕画压根他就没想起来,他对澹台慕画的印象还停留在他为颜颜大爱无私的奉献出鲜血的那一刻。
根本没想过他那样清淡高雅的人会去说他的坏话。
“这事您问问池小姐,不就好了吗?”司夜坐在他身边,问道。
“她现在看我就像看个陌生人,别说是问她话,就算我稍微靠近一点,她表面虽然不说,但那眼神却嫌恶的很。”
程清濯很是忧愁的垂下眸子,大手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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