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下床了。
四五点钟,夜色渐渐褪去,晨曦微露,室内光线朦胧。御玺一边摸着晕乎的脑袋想着卧槽难道昨晚又喝醉了,一边走进卫生间解决人生大事。他一个人独居惯了,脑袋又糊,所以门就懒得关。
痛痛快快放完水,睡意好像也随着水流冲走了。御玺洗了一把脸,对着镜子懊恼地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但,他只记得自己在车上睡着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吗?谁又送他回来的?上次哭着喊着要抱养酱包被录了视频之后,他很担心自己是不是又出丑丢人了。不过这次,嘿嘿嘿,他有准备他买了一套jiān tīng监控设备,自个儿安装了起来。每天出门前准时开启,晚上到家后准时关闭,要是遇上喝醉,肯定就不会关闭而是连续工作。
昨天晚上,自己是上演了一场沉闷的纪录片,还是充满笑料的喜剧片,或者是动作片,情感片?御大少自己都有点暗戳戳地好奇。
正在他一边想象着一边跨出卫生间门的时候,冷不防现实给他上演了一部惊悚片,一个人影在沙发那边直愣愣地站着,昏暗中只看到一个剪影。
“卧槽!”御玺吓得一个后撤弹跳,手里哼哼哈嘿摆了一个才在电影里学的高手打架的起势,又觉得还是不够安全,可手头又没什么趁手的武器。
在他想着是不是冲进隔壁琴房拿一架小提琴或者吉他出来的时候,人影啪一声打开了客厅的灯。两个人同时被灯光刺得眯了一下眼睛。
“卧槽!你不出声想吓死人啊!”御玺这才看清,直愣愣的人影正是夏绛。虚惊一场之后,他松了一口气,又想到其他:“你怎么在这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御玺一下子又想起了那个吻,莫名觉得,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两个人,有些暧昧。
难不成昨天晚上自己把她留在家里发生了什么?啊,头好痛,刚起床的脑袋禁不起这么大容量的思考。
“你喝醉了,”夏绛的解释粉碎了他的想象。她甩了甩刚起后有些乱糟糟的长发,侧头用手指梳了梳。
姿势慵懒而而柔美。
我喝醉了你干嘛要留着?我上次喝醉你也没留着……御玺一边腹诽,一边狐疑地打量着夏绛她穿的还是昨天那身衣服,除了略有些皱以外,每一颗扣子都在它应该在的地方。
御玺拧眉:“你就睡沙发上?傻啊!都快十一月了,冻死了我可不会给你买保险。”
“那睡床上?”夏绛反问。
……不行了,面瘫居然会开始怼他了,御玺觉得自己有点想改名叫郁闷。
昨晚喝醉不知道整什么幺蛾子让她看见了,一大早嘘嘘不关门让她听见了,刚受惊吓还几乎luǒ着摆了一个可笑的造型……御玺扶额,生无可恋:“活该冻死你。”
“我回去洗澡换衣服,过会儿过来。”夏绛昨晚担心自己下手重,在沙发上睡了一宿守着他,睡前只是简单洗了一把脸,现在自己觉得浑身不舒服。
御玺挥挥手,身心憔悴在包子面前好歹还有老板的威严,在夏绛面前,唉……
御玺闪身进了房间,不放心地关上了房门,然后一下窜到电脑之前。点开监控软件的心情,有点像抽奖公布奖项的时候……
画面首先显示了实时记录,一个是他房间,能看到自己鬼鬼祟祟缩在电脑前的画面;另一个是客厅,夏绛看了一眼房间门的方向,然后放心大胆地伸展了一下腰肢。
偷窥让御玺既充满罪恶感又有些兴奋。他定了定神,让自己的眼神从夏绛身上移开,然后点开了历史记录。
夏绛洗了一把脸,然后直接骑上自行车回家,既方便又当锻炼。她的效率类似于军训的节奏,快准狠,丝毫不拖泥带水。洗澡,换衣服,洗衣服,收拾东西,再加上来回,六点钟准时,夏绛出现在了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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