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耐看,舒服。
夏绛微微动了动,毯子从肩膀些许滑落。御玺小心翼翼伸出手,帮夏绛重新掖了一下,手停在她肩膀,有些挪不开。
好像有一股魔力从夏绛的脸颊传递出来,吸引着他的手去触摸,无法挣脱。
御玺屏住呼吸,手僵持了半天,最终还是缓慢的,轻柔的,轻轻触碰到了夏绛的脸颊。
机警的夏绛刷一下睁开明媚的杏眼。
耍流氓被抓了个现行的御玺异常尴尬,他保持着那样的姿势,胡乱找借口:“这里有个脏东西,行了,没了。”
夏绛不疑有他,又缓缓闭上眼睛。
御玺再也不敢擅自妄动,老老实实度过了剩下的旅程。
下了飞机,两个人打车到了预定的酒店,时间已经快凌晨。飞机餐不是太好吃,放下行李之后,夏绛就带着御玺去吃东西。
夏绛叔叔在ZJ,爷爷退休后基本也在这里,所以她和夏宇夏经哲,小时候寒暑假几乎都要到这里报到,时间次数以她为最她面冷,但最重传统孝心,从不缺席。而且她是当老师的,工作后也有寒暑假。所以对于ZJ,夏绛不但熟悉地形人文,还能够说得一口地道的吴侬软语。
御玺非常怀疑,夏绛唱歌的甜嗓子,是不是发源于此地。
时间已经过十二点,正儿八经的饭店差不多都已经歇业,夏绛熟门熟路带着御玺在酒店附近的小巷子里找到一家小门店,门口竖着“宵夜”的大灯箱。
“挺卫生,味道不错,可以吗?”夏绛征求御玺的意见,略有洁癖又有点挑食的人难伺候。
“行。”御玺相信夏绛的选择,反正再怎么说,也比飞机餐要美味一点。
南方的天气,有些yīn冷,特别是半夜,温度虽然不到零下,可冷意好似会钻进衣服似的刺骨。御玺刚进小饭店,冷热jiāo替之下,就啊嚏打了个大喷嚏。
“冷么?”夏绛蹙眉,担忧地问。御玺下午在湖里折腾了半天,照理应该好好休息的,现在还长途奔袭熬夜,怕他承受不住。
御玺大男子主义,梗着脖子摇头:“没事啊嚏!”
夏绛招呼着御玺坐下,然后去收银台点了两碗当地最著名的面条,炒了两个小菜,既能填饱肚子,还能让身体迅速暖和起来。
“就这些,酒要么?”服务员熟练地记录着。一般这点儿出来吃宵夜的,大多是三五好友相聚,弄点烤串烤鱼毛血旺之类的,佐上点小酒吹吹老牛,能打发一夜时光。
“来两瓶二锅头,二两五的。”御玺在后头招手。一是真tm冷他想要驱驱寒,二是,他忽然想起了上次喝醉酒之后自己的蠢样。借酒意表白貌似被女生嘲为不负责任没出息的表现,可他觉得挺适合自己的自己清醒的时候不好意思跟面瘫说什么暧昧的话,害怕被面瘫拒绝,那就换一个自己来。就算面瘫知道自己喝醉,可某些话说过一遍两遍三遍,他就不信在面瘫心里留不下什么痕迹。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他就不停下花暴,直到堵塞住夏绛那条清澈的小溪流。
夏绛看了他一眼,想了想,没拒绝这点酒,就算他到时候控制不住自己,她也能控制住他。
就是这么霸气。
上菜上酒,御玺把瓶盖打开,先递给夏绛一瓶,而后拿起自己的举杯:“谢谢你又一次救命之恩。”把本少爷小小的感动了一下,正在酝酿是不是要以身相许。
“分内之事,换成别人我也救。”夏绛实事求是,不会故意夸大自己的功劳。
御玺已经有些习惯了夏绛的xìng子,可听她这么说,难免还是有点儿不爽。算了算了,不跟她计较。他咪了一小口酒,辣的皱起一张俊脸。
对面面不改色的夏绛,略同情地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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