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清楚,可他的脚步好像有千斤重,怎么都提不起来。
他已经做好心理建设了,他也决定好了自己迂回包抄夏绛的思路,可是如果对手是郁言的话,他该怎么做?
御玺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盯着不远处的两个人,看到了郁言和夏绛其乐融融地碰杯,看到郁言的眼光飘了过来,而后朝他露出一点略嘲讽的笑意。
御玺脑海里有无数的声音响起,那里面大部分都是邢晓珲的,私生子,小三,抢劫,无耻,一个个词语刺得他头痛,十二月的天气,他的额头隐隐冒出了冷汗。
“哥我们走吧。”郁艺看着御玺的表情,心疼害怕又慌乱。
御玺甩开她们的手,依旧盯着那里。郁言已经收回了目光,和夏绛语笑晏晏。
御玺忽然觉得有些颓然,而后嘴角泛起一点自嘲的苦笑。
他有什么资格去管夏绛的jiāo友?
他有什么资格去质疑郁言和夏绛的关系?
……凭他,有些喜欢夏绛?
还是凭他,对郁言的反感不喜?
如果他们互相有意,他横chā一脚,岂不是无耻、自私又失德?
御玺深呼吸,然后长长吐出一口气,转身:“走吧,我们去别的地方吃饭。”
郁言只是随意看了御玺一眼,仿佛只是看到一个陌生人一样。战术上重视敌人,战略上藐视敌人。而且,他是存心想要御玺不爽,如果被夏绛发现拆穿了,可能就没那个效果了。
郁言的余光留意着御玺的表情,御玺的表现超出了他的想象。
郁言若有所思地看着夏绛,似乎,夏绛对于御玺来说,非常重要?至少,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向来喜欢将他视若无物的御玺,出现那样的表情了。
郁言觉得有些爽,又隐隐有些不舒服。
“怎么了?”夏绛注意到他的失神。
“没事,不好意思,刚才想起一件事。”郁言回神,他看着夏绛,内心的疑问跟着延伸。御玺看来,对夏绛是有点意思的,那夏绛呢?她拒绝自己,跟御玺有关系吗?
服务生上菜,郁言目光光明正大远眺的时候,已经看不见御玺的身影。郁言心中嘁了一声,小时候见到自己就敢上前干架的小东西,在国外呆了几年回来,反倒不好玩了。
棋逢对手才有趣,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就没了jiāo锋的快感。
“助理工作辛苦吗?”郁言不想挑破到御玺这个人,随着jiāo往的深入,以后他和御玺的关系,必然会让夏绛知道,现在如果有任何的隐瞒和撒谎,到时候反倒变成了欺骗。
“还好。”夏绛的回答很真诚。御玺刀子嘴豆腐心,看着脾气坏难伺候,其实对她和包子很关心很好。
“就做三个月?下学期继续回去当老师?”
夏绛迟疑了一下,嗯了一声。
“你刚才拒绝我,是不是已经有了意中人?”郁言微笑着,口气轻松好像开玩笑,不会给她压力。“不到黄河心不死,我看看我还有没有希望。”
夏绛蹙眉,然后摇摇头。意中人,是喜欢的人,想要谈恋爱,结婚,共度一生的人。这个位置上,她还没有明确的人选。
……模模糊糊跳出来御玺的脸。夏绛低头喝水,木然脸很好的掩盖住了小情绪。
郁言看夏绛回答地这么爽快,没有怀疑答案的准确xìng。看来,御玺和夏绛之间,可能是御玺单方面的相思?
那小子眼光很独特嘛……
那自己呢,是要和他争上一争斗上一斗吗?
郁言抬头看着夏绛,夏绛认真地对待着食物。
郁言给了自己一个无奈的表情。
正如郁言所预计的,一个小时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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