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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分怪异:你爱一个人,或者一个人爱你,有什么“好处”?

    喻冬不知道喻唯英是怎么问出这句话的。

    见他沉默,喻唯英找到了新的理据:“说不出来就是没有。我知道你向来不听我的话,我也没把你真的当做自己的弟弟。但是爸的身体真的不好,你没必要这样气他。你把他气成这样,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他看似诚恳,但喻冬立刻明白了这种态度之下的潜台词。

    喻冬也很诚恳:“喻唯英,你完全可以放心,真的。我对你和喻乔山的企业没有一点点的兴趣。我事业心不强,也不想用自己的生活和自由去换取什么利益。我想要的东西可以自己去得到,不需要跟任何人祈求。”

    “他是你爸爸,这怎么算求?”

    “他也是你爸爸。”喻冬看着喻唯英,“你敢说你从他那里拿股份,拿管理的权限,真的从没有求过?”

    喻唯英不吭声了。他脸上的亲昵和诚恳消失得一干二净,站在喻冬面前的只是一个冷冰冰硬邦邦的陌生人。

    沉默片刻之后,喻冬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他:“你妈妈这辈子认识了喻乔山,又有什么好处?”

    摘下了面具的喻唯英没有立刻回答。他咬着一根烟点燃,靠在车门上,朝着冷清清的蓝天吐出一口烟气。

    冬季的蓝天在这个城市里并不罕见,只是蓝得不浓烈,疏淡的颜色让人看着都觉得有一丝丝耸动的冷。

    “其实我还羡慕过你。”喻唯英突然说,“有一瞬间,羡慕过一点点。”

    喻冬不吭声,抬手在鼻子前扇了扇,阻挡烟气。

    “你特别像我以前做过的那种梦。”喻唯英扭头看着喻冬,露出了笑容,“很聪慧,很自由,有人爱,也爱着别人。我也是做过这种好梦的,谁不喜欢呢?这样的生活……钱不用很多,认识的人也不用很多,烦恼和快乐都有一点,但熬着熬着说着说着,也就过去了。”

    他看着自己的左手。

    无名指上的婚戒已经摘下,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我不懂你现在的好,你也没办法理解我想要的东西。”他指着自己,“我小时候过的那种日子……喻冬,你从没有接触过,也不会想接触的。”

    喻冬冷冰冰地笑了笑。

    如果喻唯英没有提起从前,他们或许还可以状似熟悉地谈几句。

    但他不会忘记,是喻唯英展示出来的信件,令自己在愤怒和激动之中,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他是故意的,喻冬知道。喻唯英太懂得怎么刺伤喻冬了,正因为他和母亲尝过背叛、伤害甚至欺侮的痛苦,所以他才能准确地使用手中的武器,轻易击伤当时什么都不懂的喻冬。

    其中的恶意,喻冬每每想起都觉得心生惊悸。

    如果不是这几年在兴安街度过的日子令他逐渐恢复,喻冬根本不相信自己能够站在喻唯英面前,这样和他jiāo谈。

    喻唯英还在说话。

    “你一直享受着我没有的东西。当然这不是你的错,错的是……别人。”提到“别人”,他眼角微微眯起,那并不是一个善意的表情,“但我有什么办法呢?我才刚回到他身边,我必须把自己装扮成一个很乖、很听话、很顺从的人。这样才能够以最快的速度获得他的信任。”

    所以他必须要把喻冬赶走,必须要让喻冬成为忤逆的那一个。

    “你说的自由我不理解,也没必要理解。”喻唯英把烟扔到地上,踩灭了,“喻冬,你比我幸福。你可以做梦,我不行的。我什么都要从别人手里求,从他手里求……我怎么敢做梦?”

    喻冬保持着沉默,但眉头已经微微皱起。

    “我羡慕过你,但也只是羡慕而已。”喻唯英转身打开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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