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茫然,也很委屈地辩解,“你这个老贼可别血口喷人啊!”突然之间,二人仿佛都意识到了什么。
惊讶均是浮于脸上。
裴相的脸色极为难看,白赋久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老狐狸露出这个神色,心里竟然生出了一丝喜悦。
裴相脸色难看也只是一时,很快又拂袖过去,背过身继续走他的路。
“与本相何干?”一具冰冷的漠不关己的声音,裴相再也没有回头,任凭白赋久如何叫他。
见裴相走远,白赋久惺惺哼出一声。
“哼,这个老狐狸!”他嗤声一声,但心里的担忧丝毫没有减少,转身折回宫门,对守门的侍卫说,“我有事要入宫面见圣上!”
今晚花楼里来了一个稀客。
平王大摇大摆地走进来,身上的煞气很重,吓得楼里的姑娘一个个都躲到了楼上,无人敢下来接应他。
昨夜刀疤脸向他报信,
说花楼里有人给唐婉若求情,让春姑放了她。
她这等重要的人,怎么可以说放就放?
花楼本应是他绝对能信得过的地方,可现在出了这事平王不放心,这才过来看看。
他身形魁梧,威武之气不减当年。春姑连忙从楼上下来,见到他吓得惊慌失色,连连跑下,行礼侧拜于跟前。
刚要说话,被平王拦住。
“这里近来可好,春姑?”平王道。
唐婉若在房间内总是忘不掉那日陛下翻墙而入的那个晚上。堂堂天子,朗朗月下,他竟然束发而立,于风中飘舞,尔后
翻出了墙垣。
唐婉若每想到这里都不忍直视地捂住了双眼。
她可能需要,重新认识这位陛下。
整理好情绪,唐婉若拿着扫帚来到后院。正准备扫地,突然看到一旁站立着一个魁梧的身影。
她吓到了。
这花楼的后院,还能进来男人?
平王刚和春姑谈过,此时正在后院散散心。他注意到身后有人,猛然回头,带着凌厉的煞气,吓得唐婉若心头一惊!
唐婉若害怕得瞪大着眼睛,拿着扫帚一言不发。她不认识平王,但平王可认得她。
“你”
“你是谁,怎么会在后院?”她先声制人,脚上的镣铐在她的挪动下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平王注意到这点,紧蹙深陷的眉心突然舒缓了一点,反问:“你竟然问,老夫是谁?”
唐婉若稍微分析了一下:“老伯,现在还没到开楼的时候,姑娘们都在外面,不会在后院,您走错地方了吧?还有您,岁数看上去也不小了,此时还来这里,怕,也太心急了吧。”
平王愣住,看了她好久。
“哈哈哈哈!”
唐婉若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大笑,心想难道自己说错了么?
平王的确是上了年纪,但被人当作来找乐子的花客还是头一次。
“小姑娘,老夫年轻力壮的时候都从不做寻花问柳的事情,更何况现在年过半百?”平王豪爽大笑,这一笑化开了唐婉若心中对他的害怕。
“又何况老夫身上没有银子,怎么逛花楼?”
“那,老伯怎么会在这?”唐婉若不解地问。
平王看她没认出自己,只当他是一个普通的“老伯”,觉得很有意思。四周看了一圈,平王笑了,指了指后院的门。唐婉若朝他值得方向看去,发现门竟然是虚掩!
她急了:“老伯,这可是私闯他宅的重罪,被人发现了您可就麻烦了!”她非常焦急,过去就要拉平王走。
“这里的姑娘和小厮们厉害得很,要是让他们发现老伯您进了后院,会拿这么粗的木棍打死你的!”唐婉若这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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