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
“哼,你问老夫,老夫也很想知道,问问朝廷,为什么要斩杀他们全家!”平王说的义愤填膺,声响之大让楼下的客人纷纷仰头朝上寻望。
“老伯,冷静点,老伯,”唐婉若拉他来到一边,瘪了瘪嘴角,说道,“老伯,楼里正是做生意的时候,您要是愿意说给我听,不妨去后院?”
平王还一点不避讳,对他来说,唐婉若是一个绝对无害的人。更确切来说,唐婉若的命就捏在他手上,并且她不认得他,和她说话是最安全。
唐婉若搬来板凳,又从里面拿出了点瓜子和糕点。
她一脸满足,对着平王喜笑连连。
“老伯,您现在可以开始说啦!”唐婉若伸手对着这些瓜子糕点,告诉他一切准备就绪,可以好好的畅聊一彻。
平王盯着她;“你这么想知道?”
唐婉若不解了:“不是老伯想要说那些故事?”
平王看着她这副样子,突然有些理解为什么她一介女流能够得到小皇帝的重视。
“哼,我是想说,但不想说给女娃娃听!”平王卷着袖筒,侧身一坐,似不愿再理她。
唐婉若也不觉得有什么异状态,独自坐下来拿起糕点,尝一口发出“吧唧吧唧”的响声。
平王稍斜眼瞟她一眼:“怎么不说话?”唐婉若什么也没说我,将剩下的一点塞进口中,从碟子上新拿起一个,伸到了平王跟前。
平王一脸嫌弃:“老夫不要!”
“老伯,这是我相公最爱吃的糕点,这花楼里做的绿豆糕可好吃啦!”唐婉若说着,更加向他嘴边塞了塞。
“姑娘你看上去年纪轻轻,又在花楼里,有相公了?”
“嗯,”唐婉若满嘴绿豆糕,轻轻点头,咽下后道,“但他已经死了。”
“姑娘,老夫喜欢你这不问甚解的性子。”
“老伯,您这样说,我会骄傲的。”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树杈上,一抹暗色身影又迅速地掠过,带动树叶沙沙作响,谁也没有注意。
平王和唐婉若都没注意到,只当是风太大。
“唉呀,今夜好像要变天,老伯家远不远,可别回去太晚着凉了!”唐婉若仰头看这天,说道。
陈炎君自用过晚膳后一直御书房内,凝神专心致志批阅着奏章,似乎又要秉烛至深夜。
一抹暗影自后门闪进,陈炎君坐在龙椅上头也不回,看着奏折问道:“何事?”
身后的影卫上前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一会儿,陈炎君一直埋着的头瞬间抬起,眉眼间是淡淡的讶然与怒气。
好一会儿。
“好,朕知晓了,下去吧!”
影卫点头,很快无声地又从后门闪出。
陈炎君如似秋练的凝眸上跳动着烛光,昏黄的灯色照在他脸上显得是那样阴森。
“唐婉若,你竟敢和平王”陈炎君兀自念到,唇间淡淡的咬牙切齿。
刚才影卫已经把她和平王同坐后院畅谈的事情告诉了他,加上上一次收到的平王和唐婉若见面的事情,陈炎君的眼神里已经沉出低沉的杀气。
白狄拿着一只兔子突然闯进御书房:“哎呀哎呀,这小家伙不好抓,陛下,以后这种抓兔子的事情吩咐李公公去好不好,我可是要负责你的安全的!”
陈炎君刚支开了白狄,对刚才因为同他汇报的事情,白狄一无所知。
陈炎君问:“苏子洛还未回军营?”
“对,他还没来得及回去,怎么陛下,又想苏神衣了?”
陈炎君一本折子就扔下去,白狄下意识顺手又是接住。
“你就如此希望朕想念苏子洛,以至日日问道,时时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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