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也有很多营地,为什么平王就一定要盯着牛将军这里不放?”
陈炎君的神色从今晚上马开始就一直没有缓和,他眉心不展,看似极为忧虑:“这个问题,朕比你更想知道!”
好吧!
唐婉若决定不再纠结这个话题,跟着他一起观察军营,问:“陛下发现了什么?”
“未有发现。”
“那,需要民妇做什么?”
陈炎君这才扭头看她,眸光里对她不觉得高看了一眼。
“唐大人对自我的定位越来越准确了。”
“哪里,都是陛下教导的好!”唐婉若笑着答道,殊不知自己在京城已是学到了这张口就来的拍马屁的功夫。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没有她的事情,陛下又怎要半夜把她从床上叫起,然后快马加鞭地赶到这里来呢?
所以不
是她马匹拍得好,而是深有自知之明吧!
“营中之事颇有古怪,”陈炎君开口,“你被平王手下掳走,营中尚有苏子络,不足为忧,但后来苏子络调往宫中,军中的伙食就又被下了毒。”
他说着军营里之前发生过的事情,表示非常忧虑:“火头军成员此前全部审讯过一道,白大将军与刑部皆过审,所有人员家底清白可靠,不存在疑虑,然而下毒之事频频生出,朕担心平王在此营中还留有更为严重之后手。”
唐婉若体会深刻地点头,想起此前在牛将军统帅的军营里,曾经的一批军需物资有问题,经苏子络查证后确定带毒,不经意说道:“去年下发营中供冬日取暖用的柴火有毒,兵部应该也难逃其咎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陈炎君脑中早就想到了沈之,那位兵部尚书经白狄查证的确是与牛金洪一营怪病之事脱不了干系,而他在朝中的表现
“兵部朕自当查办,眼下之急,还是替牛将军解围重要。”陈炎君道。
唐婉若好奇地问:“陛下想如何替牛将军解围?”
陈炎君看她一眼,站起身:“平王掳你而去,势必认为你是阻碍他行事的关键,现在你逃脱他的控制,如果出现在军营,定将扰乱平王分寸,将其狼子野心暴露出来。”
听着他这样的话,唐婉若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下一刻,陈炎君已经拎起她的衣领。
“对不住了,唐大人。”
他说一声,然后将唐婉若直接从树林里扔了出去!
营中的将士都是白赋久和牛金洪精挑细选且经过严密训练过的,此时外边突然窜出一道奇怪的身影,守夜巡逻的将士眼尖,立即看到,大喝一声:“什么人!”
“乒乒乓乓”的兵刃盔甲碰撞的声音,一小队巡逻队已经举着长枪快速跑过来将她团团包围。
唐婉若还在地上揉着她那被撞疼的后背,此时抬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将军的副将?”
牛金洪的副将此时也认出了她,惊讶地道了声:“唐大夫?”
牛金洪从帐篷里出来,这么些年的戎马生涯养成了浅眠的习惯。他出帐,看到被将士迎进来的唐婉若,同样也是大吃一惊!
“唐大人怎么会在这里?”牛金洪非常诧异,营外那批伪装病重的将士分批在京城外寻她已经有好长时间了,但都没有消息,此刻她自己就回来了?
唐婉若不好意思地呵呵笑道:“牛将军,您还是叫我唐大夫吧,听得自在点。”
“好好,唐大夫,你这么长的时间都去哪了?本将和陛下都很着急。”牛金洪道。
陛下?
唐婉若想着那个现在还在旁边山坡树林里偷窥的那个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笑了。
牛金洪很不解,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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