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也觉得奇怪,但亲自试了,小皇帝的确不会武功,一点都不会!”平王又喝了另一碗茶,问他,“军营你去了吗?”
“还没。”刀疤脸说。
“白赋久那个儿子没在小皇帝身边,想想他会去哪?”平王问。
“去哪?”刀疤脸想着,突然,“难道是军营?”
“他不保护小皇帝,去军营做什么?”平王又问。
刀疤脸想了想,恍然大悟:“保护唐婉若!”
“他保护唐婉若做什么!”平王大喝一声,手中的茶杯瞬间震出一道裂痕。
刀疤脸迎着他的怒气道:“可能,唐婉若手上,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可能是治牛金洪的方子,可能是关于那位大人筹备的证据?”
唐婉若。平王半眯起眼
睛,想着花楼里那个和她喝茶赏月的姑娘,那股爽朗的性情他很看得上眼,但如果她手上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那么在那个时候
平王深深地叹了口气。
“王爷,怎么了?”
“没事!”平王挥挥手,对他说,“你去趟营里吧,看看情况,如果可行的话就把那小妮子带出来!”
平王撑着额头,在这里叹气,刀疤脸看了一会儿,然后抱拳,很快飞身离开了府内。
一路到郊外,入夜后的营地里闪着点点火光。刀疤脸穿着夜行服,熟练地躲开巡逻的士兵,绕道到唐婉若住的营帐。
里面没有亮光,刀疤脸拿出刀片,划开帐篷一角。里面的火盆闪着点点火光,但不能照明,不过能看的出床上有人。
帐篷的门帘外驻守了三层士兵,一个个精神抖擞。为了不惊动到他们,刀疤脸选择了将口子划大,然后缩身进去。
帐篷里面漆黑,幸好还有一个火盆,能让他面前认清楚地下的杂物,不至于弄出声响。刀疤脸蹑手蹑脚,到了床边,看到被褥下躺着的身影,上前伸手就要掀开一角,但在还没有来得及注意的时候,手已经被人搭住。
白狄猛然从被子里钻出来,一个擒拿手将刀疤脸死死地扣在床上。
“来人,有刺客!”
白狄一声大吼,门外的士兵纷纷举着火把进来,将床边围了个水泄不通!
刀疤脸还没有反应过来,在这里挣扎着。帐篷里的灯被点燃,一片火光之下,刀疤脸这才意识到自己上了套。
“放开我!”刀疤脸奋死挣扎,但在白狄和一众将士的蛮力下,任凭他用什么功夫都只能被死死地压在床上。
“照明!”
白狄一声令下,身旁的士兵将火把拿过来,火光正照亮着刀疤脸狠毒的眼神。
他被士兵用绳锁和枷锁捆绑,除了愤恨的眼神外不能对白狄做出丝毫的事情。白狄拨弄了一下他的脸,看着他这张蒙面下的脸,那么长的刀疤,他对这道疤的印象也是很深刻呢!
“平王的走狗,好久不见啊!”白狄冷笑着,手指沿着他脸上的刀疤往下,对将士们大喝一声,“带走!”
营地里突然亮起来的熊熊火光吸引了陈炎君的注意。此时,唐婉若已经爬进帐篷里睡着,陈炎君看着前方,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然后把她的帐篷给卸掉了。
感觉到了山林间的寒冷,她此时盖着外套,肩膀露在外面颇感寒冷,渐渐地醒了过来。
“陛下?”她眨着朦脓的睡眼,似不相信般地叫了他一声,然后眼前突然一黑。
陈炎君把她的衣物扔在了她的头上,对她说了一声:“替朕更衣。”
唐婉若觉得这份工作她真的很吃亏啊,明明只是做官媒给人配婚说亲事,结果现在又当了大夫,又要做宫女。
唉,等营中这事情结束后,她要不要向陛下提出拿双份工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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