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于心,但是面前的是陛下的禁卫军,她也没有办法,只好对他劝说:“对江山什么,老百姓都不感兴趣,老百姓只关心明天的粮食多少钱一斤,今天过得开不开心,妻儿父母是否能够团聚;您说的那些,民妇都不明白,但是老百姓关心的c想要的,陛下都已经做到了,平王老伯,陛下在老百姓的心里真的已经是一个可以坐稳大炎江山的好皇帝了!”
“平王老伯,您一直是太州我们十里三乡口口传颂的护国英雄呢!”
她笑着,平王艰难地抬起头看了看她没有说一句话,身后的禁卫军就已经拉起他走向了城门。
夜中风声萧瑟,刚才生死性命,紧张万分,感受不到风凉,现在一切静下来,唐婉若感受到了透骨的凉意。
她本来就穿的不多,只是一路心里系着许多事忘记了冷,现在在这里瑟瑟
发抖。
白狄看着陈炎君发呆,他斜瞟一眼,对他说:“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跟上去审讯平王?”
“嘿嘿,这不得就是陛下您去嘛?”白狄打趣着,被他眼神一瞪立刻举手投降,“好好好,我去,我这就去。”
白狄风一般的消失在城门口,陈炎君看着他,嘴里轻哼出一口气,这才转头看向唐婉若,缓缓走来。
她正抱着自己,像是取暖,也像是在害怕。
陈炎君闭上眼,心想也是,刚才她的生死命悬一线,此刻害怕也是应该,解下身上的外裘披到她的身上。
宽大又暖和的裘袍盖到身上,唐婉若惊讶地扭头,看到陈炎君那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风吹扬起他的头发,这样零散地披落让她想起来是自己不会给男人束发的缘故,突然吓到了,连忙脱下裘袍还给他说:“陛下快拿回去,夜里风凉。”
她仓皇无措的手颤抖着,一件衣服怎么也给他披不上去。陈炎君伸手拿住了她慌乱地不知所措的手,眼中深沉,盯着她说:“夜里风凉对朕来说是凉,对唐大人就不凉了?”
他稍显沙哑的声音,淡淡中带着一分难以言喻的情愫。手被他宽大的手腕拿住,唐婉若有一些别扭,低着头刻意避开他的目光说道:“陛下要是着凉感了风寒就不好办了。”
“有什么不好办?你这样厉害,还解决不好朕的风寒?”
“陛下!”唐婉若别扭至极,一用力挣脱了他,往后退了几步,和他之间拉开一段距离后才停住。
“怕吗?”陈炎君问。
“啊?”
“怕吗,刚才被平王锁住咽喉,只要再用力三分你现在便已是一具死尸。”陈炎君说,看着她。
唐婉若想起刚才那一幕,感觉就像做梦一样。说实话,她现在也弄不清楚当时自己的那种心情了,好像自己根本来不及想那么多,被平王锁在身前,只能什么都不想?
但她清晰的记得在那个时候自己的前方陈炎君那一副沉着自信的神情,好像是志在必得,就那样的盯在自己身上。
陛下,他
唐婉若想着,难道陈炎君当时是真的不怕自己死了吗?
还是说他有十足的把握自己不会死,毕竟白大人就在这,对他的伸手十分的有信心?
“禀陛下,民妇不怕。”
唐婉若想着,在当时那个时候,心情很复杂,但心中是没有对生死之事的害怕,她敢确定,心中反而是有一种惋惜和解脱。
解脱啊
她抬头看着天,今晚的天是阴的,星星也只发出微弱的光。
看来今晚,注定不是一个好天啊!
她叹了口气,然而陈炎君笑了。
“这个皇宫就是这样,总有人想要你的命,每天变着方法要你的命,不管他是谁,不管你心知与否,只要你在皇城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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